,真的。”胡莉越描越黑徒勞解釋。

“你當我是傻子嗎?”拽住她的手往外拖:“你給我出來!”

“菲兒,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到處欺騙世人、沒有參加賭博還是沒有對我說謊!”我氣得真正失控朝她吼。

她嚇住了,愣著不知要說什麼,幾次嚅動嘴唇卻無聲。

我氣得胸口發疼,淚花在眶裏打滾。

“我隻是想把以前輸掉的錢贏回來,以後不會了。”

麵對她擺動雙手的保證,我冷哼,她當我還是小孩子麼,隨便哄哄就信啊。

吸了吸鼻子不想同她廢話:“上車。”

她不敢有異議坐了上去,我隨後上了車讓司機開往先前交待好的地點。而麻將館裏那群人直到車子開出老遠才反應過來,追著要去討債;可惜車子已駛出老遠,嚷得再大聲也是徒勞。

司機開到離療養院不遠處一個小區門口停下來。

我和胡莉下車走到先前租賃房子麵前,掏出鑰匙開門進去。

環境不算差,很普通的房子,裏麵家具一應俱全;先前也請鍾點工清掃幹淨,看起來和普通家庭住宅無二異。

“菲兒,你帶我來這裏幹嘛啊,不回蘇家嗎?”胡莉小心地問。

看她賠笑的臉,我麵無表情地說:“以後你就住這裏,每個月我會往卡裏打五千元作為生活開支;多的就沒有了,別想著把錢拿去打麻將或是養男人。”

為了慎防以前的事情重演,不得不加上後麵一句話。

“不,我要回蘇家,那裏是我的房子,為什麼要住這裏?”她竄到麵前大聲地說:“我是你媽媽,就算蘇擎不是我生的,好歹養了他二十多年,你們不能這樣忘恩負義地對我。”

我睨著她,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原來她還知道自己身為人母。忘恩負義?如果我們真要忘恩負義就不會去管她死活了。

“蘇擎是你養的?”哈,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蘇健華是我的丈夫,他的兒子不是我養難不成他自己會長大。”胡莉強詞奪理挺直腰杠說話。

“原來你還知道蘇健華是你丈夫?嗬,那你知不知道你的丈夫我的爸爸被你氣到腦溢血半身癱瘓六年?

老爺子的出現

就住在對麵療養院裏,每日每夜接受治療到現在情況不見好轉。”雙目不眨地看她,我到想看看她的良心到底有沒被貓叼了。

“那是他自己沒用,不能怪到我頭上。如果當年他狠心一點把那小子殺了,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過著人不像人的日子。”

我眼裏滿是不敢置信,到今天這種地步她居然還說得出這種混賬話?

深吸口氣,真的不能對她抱有希望了。

“既然你還知道自己身為別人妻子的事實,爸爸現在需要人照顧,你就利用住在這裏的日子好好盡盡身為人妻的責任。”重新看向她的眼已斂去所有感情:“如果爸爸原諒了你,你還有可能回到蘇家;否則,一輩子都得給我好好呆在這裏!”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要去療養院照顧那沒用的男人,我要回蘇家!”胡莉抗拒地嚷著。

“你沒得選擇。”

是的,從她決定拋棄陷入困境的家庭跟別的男人私奔的時候,她在這個家已經失去了所有可能拿來談判的籌碼。現在這個家還願意負責她的生活,管她死活已算是盡人事。

如同我說的話,如果蘇健華願意原諒她的話,興許他們還能一塊並肩重新回到蘇家不計前嫌享受天倫之樂過完餘生,反之,我們也隻能選擇責任性的贍養他們天年。

我不怕大家罵不孝,隻是在罵前我請大家換位思考下;如果換作是你們的父母如同胡莉那般對待,當她落魄卻不知悔改的時候,你們又會怎樣做?

如果你們胸襟比我們大,能毫無芥蒂接納她回家任她繼續揮霍的話,我無話可說;畢竟我無法做到,因為我更得為我愛的人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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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蘇家保姆說淩老先生在樓上,我便覺得奇怪。他什麼時候來深圳了?

淩氏財團產業遍布全球各國,幾乎所有能掙錢行業都有它的存在,其錢滾錢利滾利的主打產業更是多不勝數。

而身為淩氏財團董事長的淩老先生運用管理係統下放權力,讓年輕一輩好好奮鬥發揮潛能,自己則早在多年前移民加拿大享清福。他對蘇家一向不愛走動,若沒記錯這是他第三次踏進蘇家門;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抬頭望向二樓的書房,問:“先生知道嗎?”

保姆搖頭:“老先生不讓我通知先生,他說來轉轉就走。”

轉轉就走?我好笑想著,如果真的隻是轉轉就走還勞動得了他老人家的架子。要知道光他那層身份要多轟動就有多轟動,誰敢不要命去勞架他啊。

“對了,老先生來的時候有說什麼或不開心嗎?”為防萬一,我得先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