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樣?”西門深怕這位小爺又出什麼幺蛾子。

“周末我們出去野餐吧,就當慶祝西門和綠萍兄妹兩個相認。”美作興致勃勃的提議。

“Barbecue嗎?”很意外的,花澤類突然出聲。

“本少爺為什麼要做這麼平民的事?”道明寺來不及感歎他是什麼時候醒的,立刻不滿的嚷嚷道。╩思╩兔╩在╩線╩閱╩讀╩

美作斜了他一眼:“你可以選擇不去啊。”

西門怕他惱羞成怒,給了個梯子:“阿寺,去吧,沒有你我們有什麼意思?”隻是不知道道明寺聽不聽的出來這句話裏的暗諷罷了。

花澤類則是一臉迷蒙的望著道明寺。

道明寺看這情況覺著他們幾個都會去,想想自己空蕩蕩的家,雖然BBQ很平民,但是“看你們幾個這麼需要我,本少爺就勉為其難的屈尊降貴一下,陪你們去吧。”

雖然綠萍聽著道明寺開始的話,有點不舒服,不過現在看著他這幅死鴨子嘴硬的樣子,挺搞笑的,覺得說不定他也不是太難相處。但是自己周末可能要上舞蹈課呢:“哥哥,我不知道周末有沒有排舞蹈課。”

“沒事,你姨媽會幫你搞定的。”

於是,敲定了周六的上午。綠萍一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告辭去上課了。

下午去上舞蹈課的時候,綠萍才知道原來沈悅溪在英德隻是掛了一個舞蹈老師的名字,其實並不真正代課的,所以其實這裏隻有她一個學生,想也知道肯定是姨媽她們幫忙,這位舞蹈家才願意給自己授課的。

兩人已經見麵,綠萍剛喊老師好,就被來了個下馬威。

“我隻是教你跳舞,你不是我的弟子,不用叫我老師的。”

綠萍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她又接著說:“先跳段舞給我看看吧,雖然是找關係過來的,也總不會什麼都不會吧。”

話語裏紅果果的挑釁,讓綠萍這種饒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由的皺眉,下定決心,一定要跳好讓她看看。

因此,綠萍二話不說,就走到舞蹈室中間,開始了自己的舞蹈,選擇的是上一世自己出事前在舞台上跳的舞,這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跳這個舞,一開始隻是為了爭一口氣,因此跳著這個上輩子獲得巨大成功的舞蹈,可是跳著跳著,就回憶起自己上輩子的事情,失去的雙腿,妹妹和丈夫的背叛,還有父親對自己的拋棄,周身環繞的悲傷,通過這個舞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看愣了旁邊的沈悅溪。

當綠萍跳完之後,還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而沈悅溪則是驚喜的大聲說著:“汪綠萍是不是,剛剛不好意思,我收回我的話,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徒弟?”

綠萍驟然從自己的思緒中被拉回,應到:“老師。”

沈悅溪以為她被自己一開始的態度傷到,所以有些歉然:“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好好休息,以後我們就到這裏上課,每天都要來。包括周末。”

綠萍點頭稱是,也就離開了舞蹈室。

連綠萍自己都沒發現,一出教室,她就在流眼淚,幸好現在大家都在參加社團活動,校園裏並沒有什麼人。

但是,凡事沒有絕對,比如,我們道明寺童鞋,已經結束了今天的課程,也不用參加什麼社團活動,所以就驅車準備回家,正準備加大馬力飆出校園的時候,剛巧就瞅見了正在哭的綠萍,其實本來可以直接開走的,反正綠萍也不認識自己的車,可是想著人家中午可是答應自己要給自己拿西門的寶貝白蘭地呢,難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