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都躺了一天了,現在好不容易可以自己腳踏實地了,你就別再從中作梗了。”
看著道明寺還是不想善罷甘休的神色,綠萍又加了一句:“要不你扶著我吧,就像那天在我家一樣。”
“那天在你家的時候我不是抱著你嗎”感情這位仁兄就隻記得他抱過綠萍這件事了,問的還挺無辜的。
綠萍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是認真的,可就是因為他是認真的才更讓綠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自在,他如果是故意的或者在開玩笑,自己還能生氣或者是頂回去,可人家現在是很真誠的陳述著有些簡化的事實啊,難道讓她學某人一貫的惱羞成怒以後的強硬作風,根本不是她的style嘛。
所以,綠萍紅著臉惡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直接越過他向車子走去了,畢竟再怎麼惱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嘛。但是,懲罰還是需要的,讓某人連話都不會說,綠萍完全不搭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道明寺,將他一遍遍:“綠萍,你怎麼了?”
“綠萍你生氣了嗎?”
“綠萍,你說說話好不好?”
“綠萍,我做錯什麼了嗎?”
……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綠萍站在道明寺車邊都還在進行,看著道明寺為了照顧自己,不得不憋屈的改變自己一貫囂張的大跨步走,而是亦步亦趨的緊跟在腿腳不便的自己身邊,還有那一臉慌張的表情和濕漉漉的眼睛,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某人像是一隻巨型犬。
看著道明寺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綠萍再大的惱意也都消了,指著車對著道明寺說道:“快把車門解鎖啊,難道你想跟我站在這裏一天。”
得了令的道明寺知道綠萍原諒自己了,雖然還是沒搞明白綠萍為什麼生自己的氣,不過這並不妨礙,某人撒了歡的奔向綠萍為她服務。
坐定以後,道明寺這次不用綠萍的吩咐,自覺地發動了汽車。
“綠萍,那個……嗯……哎呀……”上了車,道明寺首先打破沉默,但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的道明寺煩惱的扒了扒自己的頭發。
“你先組織一下語言,別急。”綠萍看著道明寺一臉糾結的想撞牆的表情,想著這家夥一貫前言不搭後語的說話方式,出聲安撫到。
猶豫了很久,道明寺一咬牙,決定還是把這個折磨了他一天的問題給問出來:“那個什麼楚濂,跟你是什麼關係啊?”雖說道明寺麵對楚濂的時候很凶狠,可還是對楚濂一副綠萍保護著的姿態有些不安,再想到那天在綠萍家,那個什麼楚濂跟汪家好象很熟的樣子,不由得就把他假象成情敵一號。
綠萍則是有些好奇,道明寺怎麼會猜測自己跟楚濂的關係,自己從重生以來已經一直和他劃清界限了啊,為什麼現在連第一次見到他們的道明寺都會把他們聯係在一起,難道自己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其實,綠萍想多了,道明寺那是看見雄性生物和綠萍走近一點都會吃醋的,哪管他是不是楚濂。
“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會這麼以為?”綠萍覺得還是仔細的詢問一下是什麼造成別人的這種錯覺。
而道明寺肯定不可能直截了當的說自己吃醋,所以就直接一推二五六:“還不是那個什麼楚濂,跟我說一對莫名其妙的,什麼讓我離你遠一點之類的。”喂,同學,這個好象是你對人家說的話吧,道明寺表示嫁禍給這種人渣的事,他做的全無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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