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診器給我,說往哪放,我來。”
到了量體溫的時候,本來醫生拿出來的是夾在腋下的那種,雖然有綠萍的老師在場,但是道明寺說什麼都不肯離開綠萍半步,沈悅溪看他一副胡子邋遢雙眼通紅的的樣子,也不好趕人,何況人家還是道明家大少爺呢,所以沒辦法,最終換成了這種口含的,問題還沒完,綠萍燒的完全沒有意識,怎麼把東西給塞進去?大家一致瞄向道明寺,因為他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不看他看誰?於是,上午,道明寺就是連哄帶騙,外加用“一點”外力把體溫計送進綠萍嘴裏的。
因此無怪乎道明寺這次幹起來和醫生配合默契駕輕就熟了。
給綠萍量完,道明寺手都酸了,可是一向嬌生慣養的某人卻沒有任何抱怨,畢竟,是在照顧自己的女朋友嘛。
想著女朋友三個字,剛把溫度計小心翼翼拿出來的某人就開始傻笑了,把一旁的醫生嚇得,戰戰兢兢的說:“少…少爺,溫度計,給我…給我看一下吧。”
道明寺聽到,則是趕快收斂了笑意,把自己手上的東西遞出去,一臉關切的看著醫生,醫生頂住巨大的壓力,讀著上麵的數字,鬆了一口氣的對道明寺說:“少爺,這位小姐體溫降下來了很多,一會兒我再開點藥,讓她服下,明天再量一次體溫,不燒了就沒事了。”
“那她現在怎麼樣?”道明寺馬上關心地問。
“隻是有點低燒,一會兒喝點藥,這幾天多喝點水就好了。”醫生說著就開始在醫藥箱裏翻藥,交給道明寺以後就走了。
道明寺拿過藥,自己的研究一下,要飯後喝,沒辦法,還是綠萍身體要緊,打電話通知再送點東西上來,就硬著頭皮去喊綠萍了。
道明寺這次就是先禮後兵了,先上去像剛剛一樣輕拍綠萍的臉,並不停的喊她,沒想到綠萍卻難的孩子氣的直接把輩子向上一拉,把自己蒙了起來,把道明寺看的啼笑皆非,恰巧這時飯也送上來了,道明寺端回房裏一看,綠萍還睡著呢,想到醫囑,道明寺放下碗,走進這個臥室自帶的衛生間,找到裏麵準備好的毛巾,用溫水打濕,回到房間裏把綠萍的被子拉下,將毛巾敷在她臉上,被這種方法對待,怎麼著都能醒過來了,綠萍渾身酸痛,也沒那個力氣發脾氣,所以隻是把臉上的毛巾拉了下來,有氣無力的看著道明寺,說道:“道明寺,我困。”道明寺被她睡眼朦朧的看著,罪惡感直線上升,下意識的就躲開她的視線像旁邊瞟,瞟到床頭櫃上放著的還冒著熱氣的飯,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是要幹嘛的啦。
所以絲毫沒有商量餘地的對綠萍說:“快起來吧,都睡了快一天了,剛剛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了一遍,開了點藥,你趕緊先吃點東西墊一下。”說著就把雙人床上的另一個枕頭拿起來靠在床頭放著,再把綠萍拉出來扶著她靠在上麵。
綠萍知道自己是睡不了了,打了個哈氣好歹驅散了一下困意,看著道明寺的動作,琢磨著接下來他搞不好要狗血的喂自己吃飯了,這也太羞人了,他們才確立關係幾分鍾啊,就進展的這麼快,絕對不行。
所以搶先接過道明寺手上的碗,說道:“我自己來吧,現在幾點了?”
道明寺看看表:“一點多了…”
“啊?”這下輪到綠萍吃驚了,麵試是在早上8點,自己昏過去的時候最多8點半,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由於剛剛太過吃驚,一下坐直了身體,這時才感覺到全身酸疼,幸虧碗抱的緊,要不就不光是肌肉酸疼了,手還得燙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