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遠帆也笑,“你敢。”
“喲,少帥傷好了些就開始過河拆橋了,都敢威脅救命恩人了?”
林逾靜叉著腰,神氣活現。
那小嘴嘖吧嘖吧一堆罵人不帶髒字兒的話,靳遠帆十分服氣,表示不敢再犯。
見靳遠帆老實了些,才指著剛才剩下的那半碗粥說道,“自己吃了!”
靳遠帆立即又委屈地抬起自己纏著紗布的手,“受傷了。”
林逾靜無語,“另一隻手沒受傷。”
“我用不慣。”
翻了個大白眼,“你耍槍的時候不是挺溜的嗎?”
靳遠帆這貨真是夠了,在外叼炸天,現在還給她裝可憐!
這種行為決不能姑息!
林逾靜痛下決心,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軟,像靳遠帆這樣的,堅決不能慣著。
於是看也不看靳遠帆一眼,就出了門。
靳遠帆看著林逾靜的背影有些不舍,又看了看自己綁著紗布的手,撇撇嘴。
伸手將碗端起來,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往地上摔。
聽到聲響,還沒走遠的林逾靜立即衝了進來。
“怎麼了?”
看到地上摔碎的碗,還有濺得到處都是的粥,頓時黑了臉。
又看到靳遠帆臉上複雜的表情,頓時心軟。
他好好一個人,平時能跑能跳的,玩槍的人,現在連碗都拿不穩了,真可憐。
走過去將摔碎的碗撿起來,念叨,“拿不了不會等我回來嗎?”
“你不是說要我自己來嗎?”
林逾靜立即被噎住了,“我讓你自己來,你也得量力而行吧,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現在這麼聽話了。”
靳遠帆頓時黑了臉,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他在她那裏,不知道有多聽話,他自己豆歎為觀止。
這女人竟然一點沒意識到。
收拾了一下,林逾靜給靳遠帆換藥。
皺著眉頭看她的藥箱,不說話。
“怎麼了?”
靳遠帆問道。
林逾靜轉頭盯著靳遠帆,“你是不是亂動我的藥了?”
靳遠帆抿了抿嘴,眸子轉了轉,“沒有啊。”
回答得十分爽快。
“我不信。”
林逾靜壓在靳遠帆身上到處嗅,“你一定是亂用了藥了,我說你急什麼,用多了藥就能馬上好嗎?”
“養傷是循序漸進的事情,你不能操之過急。”
“……”
在某個部位聞到自己的藥味。
林逾靜紅了臉,抬頭看向靳遠帆,男人滿臉黑線,耳尖卻冒著紅。
林逾靜指了指那裏,“這裏也傷了?”
靳遠帆立即拉過被子,“沒有!”
林逾靜比他還快,按住被子,“我看看。”
“不行!”
林逾靜忽然笑眯眯地看著靳遠帆,“為什麼不讓看,你害羞啊?”
靳遠帆被林逾靜給氣笑了,他哪是害羞,他是怕自己忍不住。
沒等他回答,林逾靜就直接上手扒他褲子。
腿根一涼,靳遠帆咬著牙,“林—逾—靜!”
林逾靜還沒來得及害羞,就被傷口給驚著了。
起身氣哼哼地看著靳遠帆,“怎麼不要告訴我!傷口鬥化膿了!”
“而且你亂用什麼藥!你知道每種藥是什麼功效嗎你就胡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