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英恒站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薑大葵跟金遠扯皮條。
兩人你來我往,旁若無人似的。
左英恒實在沒了耐心,便插話道:“金大當家,您何必跟她這麼多廢話,讓她將我們少帥交出來就是了。”
薑大葵要被氣笑了,插著腰衝左英恒吼道:“喂!你這話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們少帥。”
左英恒一愣,怕靳遠帆在隱蔽處聽著,就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奉大帥之命前來尋少帥的。”
“偶然聽得少帥在這裏,所以才來尋,絕無冒犯之意。”
薑大葵翻了個白眼,油鹽不進。
“什麼話都被你說完了,我們說什麼呀!”
“總之人我是不會交的,除非他自己要走,不然你們休想闖進我的地盤!”
金遠臉色難看,“大葵你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呢?”
薑大葵跟金遠兩人說著說著又要吵起來,左英恒攔住了金遠,對薑大葵說:“那可否讓我們少帥出來與我見一麵。”
“我說了,除非是他自己願意,這事兒你跟我說沒用。”
左英恒臉色沉了沉,“還請薑大當家幫忙遞個消息?”
薑大葵看了一眼左英恒,見這人還算有誠意,便勉為其難點了個頭。
“行吧,你們先走吧,我幫你們傳個話。”
左英恒一聽,當即道謝,“多謝了!”
薑大葵擺擺手,不耐煩道:“趕緊走吧!煩死了!”
金遠跟左英恒往回走,半道上左曼殊忽然冒出來。
嚇了兩人一跳,左曼殊身邊是瘦猴。
“遠哥,二叔,怎麼樣?”
原來左曼殊跟左英恒相認了。
難怪金遠會心甘情願帶左英恒去薑大葵那兒找靳遠帆。
金遠皺著眉頭,搖搖頭,“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左英恒跟左曼殊對視一眼,抿了抿嘴,隨即解釋:“遠哥,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我之所以這麼忌憚靳遠帆,是因為我曾經被強搶入靳府,後來我逃出來了,就是你救了我。”
金遠表現得十分震驚,“可是你二叔他不是?”
隨即看向左英恒,這麼解釋就更奇怪了,既然左英恒是靳大帥的副官,又怎麼會強搶自己手下的侄女呢?
左英恒這時候配合左曼殊說道:“金大當家恐怕不知道靳家的權勢,我一個小小副官,哪能左右得了主子的命令。”
說著說著還要無奈地歎口氣,好像真的對這事兒束手無策似的。
金遠將信將疑,“所以你們是打算報仇?”
左英恒搖搖頭,“我隻是奉命過來將靳遠帆帶回去的,至於報仇,胳膊怎麼擰得過大腿,如今曼殊找到金大當家這麼一個好歸宿,也算是苦盡甘來。”
這麼說金遠暫且信了,雖然還有些地方想不通,但他也沒有往深處想。
一行幾百人駐留林子裏,左英恒跟著金遠回到寨子。
左曼殊將金遠支開,立即將左英恒拉到隱蔽處。
“二叔,你說潼城真的變天了?”
左曼殊眼睛發亮,激動之色呼之欲出。
左英恒點點頭,“自從憑空冒出來一個靳家二公子,大帥的心思就全都在那位二公子身上了,這次甚至連靳遠帆始終也是過了幾天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