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西屋到底是什麼地方(1 / 2)

站在西屋內的人說:“杜衛城二號,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竟然被你忽略了!”

“什麼重要的問題?”我問。正獨腿佇立在窗外,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看他。

“十二歲那年,我們第一次見麵,你不是從我的一雙眼睛裏看到了一派奇怪的景象嗎!”站在西屋內的人說。

獨腿佇立在窗外的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清楚地記得。我看見你的一雙眼睛裏有一扇黃色的門。黃色的門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人。那人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就轉過身回去那扇黃色的門裏了!”

站在西屋內的人說:“那你知不知道,你從我的眼睛裏看到的那一扇黃色的門,是哪一扇?是零時元鑽進去的那一扇呢?還是空白的原始軀體鑽進去的那一扇呢?”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既不認得零時元,又不認得空白的原始軀體。再說,出現在你眼睛裏的那個人,實在太小了,我看不清他一張臉的模樣。而且,我能看得出來他沒有穿衣服,是完全赤.裸著的一具身體!”

站在西屋內的人說:“出現在我眼睛裏的那一扇黃色的門,其實就是空白的原始軀體鑽進去的那一扇門。從門裏走出來的那個人,其實就是空白的原始軀體!”

我感到十分的震驚,一時變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站在西屋內的人也不再吭聲了,他好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通過一層透明的玻璃看,隻見他臉上的神色作得很是複雜。

過了一會兒,我問:“你怎麼知道,出現在你眼睛裏的那個人,就是空白的原始軀體?”

站在西屋內的人說:“你知不知道二桃?”

我嗯了一聲,說:“當然知道,我曾和他在同一家精神病醫院裏,住的還是同一間病房,兩人共處了挺長的一段時間。”

“你覺得二桃這個人怎麼樣?”站在西屋內的人問。

我說:“對於一個人不好作出評價。但我並不討厭二桃這個人。我覺得他挺深不可測的。不敢怎麼小瞧他!不幸的是,他現在快死了。我多少替他感到一些難過!”

站在西屋內的人神情嚴肅著說:“記住!萬萬不可小瞧二桃!哪怕現在他快死了!”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提起二桃?令人不免感到一種突兀!”我說。

站在西屋內的人說:“無緣無故的自然是不會提起他。他好像知道的比誰都要多!在這裏,還要提到那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杜衛城三號。

二桃找到杜衛城三號,讓杜衛城三號用自己的血在一張白色的手帕上寫下了四個字:百無禁忌!這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那個杜衛城三號也真是的!純粹一個傻叉。別人讓他幹啥,他就幹啥。我覺得,他是一個極能壞事的家夥!說他是咱們三個人中最厲害的,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我覺得我要弄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

還有一點,我覺得他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注定他的人緣不會好,交朋友很困難!”

站在西屋裏的人說:“世界上有三種人。一種是有魅力的人。一種是普常人。另一種是帶有排斥性氣質的人。

杜衛城三號就是屬於身上帶有排斥性氣質的人。很難討得世人喜歡。他注定孤獨,寂寞。”

“好了,講重點!”我提醒道。

站在西屋裏的人說:“二桃讓杜衛城三號用自己的血在一張白手帕上寫下了四個字:百無禁忌!

一刹那間。‘百無禁忌’這四個血字,產生了一種極大的能量。衝破並粉碎了當年空白的死對頭使用三張嘴,同時說出的一段相同的話而造成的禁錮秘力。

空白的死對頭使用三張嘴同時開口,說出的一段相同的話是:空白的軀體再也回不去第一世界;空白的靈魂忘了主,永不認主;空白的心髒去到第一世界內。

杜衛城二號,你著作的《劫天命》一手稿子,改變了上麵一段話中的一句:空白的心髒去到第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