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在看著我。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母親。
如果要選出兩個世界上跟你最親近的人。那一定就是你的父母。
父母,對於自己的孩子來說,是一對無私的奉獻者。
對於父母來說,為了孩子,好像沒什麼舍不得。包括自己的性命。我也正在看著他們。說:“這家裏的東西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一口箱子,這個要求過分嗎?”
中年男人說:“城城,如果我們兩口子不把箱子給你,你會怎麼辦?”
我說:“如果你們不把箱子給我,我就會殺了你們!”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樣啊!為了一口箱子竟然想著要殺了我們。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可是你的父母啊!”中年婦女十分生氣地斥道。
“我就是這個樣子!隻要你們把一口箱子給我。我就不殺你們!”我說。
“城城啊!你可真不孝順!你一下子傷透了我的心!我可是你爹呀!”中年男子傷心流淚地說。
“我實在沒有什麼耐心!我數三下。三下數完之後。如果你們還沒有把一口箱子給我搬過來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說。
“城城,你怎麼這樣?”中年婦女扯個嗓子叫起來。
“一!”我喊了一聲。
“城城,你不要這樣!”中年男子哭著說。
“二!”我又喊了一聲。
隻見中年婦女離開了客廳,去到了裏麵的一間臥室。
當我喊下“三!”的時候,她已經將一口箱子搬到了我的麵前,將箱子放到了我前麵的茶幾上。
他們正在看著我。
我的臉上一直在掛著笑容。
我為什麼不笑?
還有什麼值得我傷悲?
“城城,我覺得你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如果我不將箱子搬出來,你一定會殺了我們的!”中年婦女哭著說。
下一秒。我的一隻手到了中年婦女的脖子上。毫不猶豫地將她的脖子捏碎了。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一聲,隻是瞪大了一雙眼睛,一副身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馬上斃命了。她死不瞑目。一雙瞪得很大的眼珠子裏充滿了驚懼和不信。
我將放在茶幾上的一口箱子打開。隻見裏麵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接下來。
中年男子正在看著我。
我也正在看著他。
我們兩個人坐在同一條沙發上,挨得很近。若論身份。我們是一對父子。
對方顯得一副比較害怕的樣子。
我的一張臉上正掛著笑容。
為什麼不笑?
還有什麼值得我傷悲?
“城城,你真的殺死了你的母親!”中年男子顫聲說,一雙紅溜溜的眼睛裏流著淚水。
“是的!我真的殺死了她!這不是在演戲!”我說。
“你為什麼殺死她?”中年男子哭著問。
“因為她給我搬過來的箱子,並不是我想要的箱子!”我說。
“那你想要的到底是一口什麼樣的箱子?”中年男子哭著問。
“你再問一遍試試!”我說。
中年男子不再吭聲了。他顯得不敢再問。他正用一雙紅溜溜的淚眼看著我。
“我再數三下。數完三下之後,如果我還看不見我想要的那一口箱子。我還會再殺一個人!”
“城城,你怎麼這樣?”中年男子哭著說。
“一!”我喊道。
“城城,你不要這樣!”中年男子哭著說。
“二!”我又喊道。
隻見中年男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去到了裏麵的一間臥室。
當我喊下“三!”的時候,中年男子已經抱著一口箱子到了我的麵前。他將茶幾上的空箱子推下去,將自己手上抱著的箱子顯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幾上。
我正在看著他。
他也正在看著我。
我說:“活著有什麼意思?”
“城城,好死不如賴活!”中年男子顫聲說。
“你的愛人已經死了,你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說。
“愛人死了,還可以再找一個!”中年男子說。
“再找一個?有原來的好嗎?”我說。
“比原來的好!隨便找一個都比原來的好。我已經厭倦了她。我寧願自己打手槍也不願意再碰她了。可我又怕她說我性.無能。所以每隔一段時間,我都要忍著惡心跟她做一次,好以向她證明我男人的雄風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