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是慘痛的哀嚎,林茹下手就越發的狠。自從在校場白夜做出退讓的選擇之後,就像是再次刺激了她一樣,她的情緒也變得比之前還要暴躁。
不是她錯,隻是他們不夠愛她而已。不管是林清還是慕容絕,他們的不愛,都應證了她這一生的可憐。
她從來不想讓別人可憐她,也從來不屑於被人同情!
思及至此,林茹甩鞭子的動作就更用力。
直到被綁在中央的男人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肉,林茹才氣喘籲籲的收手,轉頭看向站在一邊不言不語的白白,有些不滿的詢問。
“你還是不怕?”
安靜中,白白終於把視線從地麵移開,望向身邊滿頭大汗還麵帶憤怒的林茹。
“外婆不是告訴白白他們都是壞人麼?他們殺了那麼多的人,麵前這個似乎還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給毒害了,現在外婆不過是在讓他們承受因果報應而已,是在幫助他們贖罪,白白才不會怕。”
林茹臉色稍緩,笑著走到白白的身邊,將手中的鞭子遞到了白白的眼前。
“你願不願意接替外婆,幫他們贖罪?”
白白將眼前的鞭子想外推了推,“白白還太小,幫不了外婆太大的忙。”
林茹看向掛在房間中央奄奄一息的男人,說話的聲音帶著宣泄過後的無力,“外婆老了,怕是再也沒有精力。”
“如果外婆想省些時間,會有很多人幫外婆的,等白白長大了,自然會聽話幫外婆處理所有事情。”
白白見林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慢慢地走到牆壁邊,手指觸摸向牆壁的機關。
而後房間中央,地麵突然升起一把鐵質的椅子,雙手吊在房頂的男人手腕的繩子被砍斷,全身無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林茹淡淡的喝水,眼角的餘光看著白白熟練的找到開關,然後椅子上的本來已經閉上眼睛的男人就在電流的刺激下,驟然瞪大雙眼,身體也在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白白恍若玩著什麼小遊戲,手指頭點點停停,坐在椅子上的囚犯身體也時而抖動時而癱瘓,最終徹底的停止所有的動作,月匈口再也沒有一絲起伏。
慢慢地放下茶杯,林茹對著白白招招手,“過來到外婆這裏來。”
嬌小的孩童慢慢地走到林茹的身邊,依偎進林茹的懷抱裏,就像所有在祖母麵前尋求疼愛的孩子一樣。
如果不是在刑房裏,此時的一幕完全讓人聯想不到剛剛殺人奪命的事情和一個才五歲多的稚嫩兒童有什麼關係。
“真調皮,竟然把外婆的玩物弄死了,那外婆的氣找誰出?”林茹臉上嗔怒著,手掌一下下撫摸著白白的頭,滿眼都是慈愛之光。
“外婆,他是個罪犯,死亡本來就是屬於他的最終結果,白白隻是不想外婆不開心而已。”
白白一點也不害怕林茹生氣,仰起頭詢問著林茹,她沒有忘記那天看到的外婆的眼淚,“外婆,你是想外公了嗎?”
男人越是慘痛的哀嚎,林茹下手就越發的狠。自從在校場白夜做出退讓的選擇之後,就像是再次刺激了她一樣,她的情緒也變得比之前還要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