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試完婚紗,厲時言準備送蘇婉回家。

回去的路上,厲時言開口:“婚禮上,你有什麼想法嗎?”

蘇婉遲疑了一下,嘴上泛著嘀咕:“我覺得簡簡單單就好,沒必要太麻煩,畢竟婚禮隻是一個形式而已。”

說的雲淡風輕,貌似並不是很重視。

“我知道了。”厲時言不動聲色的答應著。

蘇婉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車子在別墅停下,厲時言讓她先進去,想到剛才她的回答,他幽深的眸子暗了暗,撥通一個電話出去:“把蘇婉近期的通告都停了。”

公司內。

午休的時候,就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走廊。

蘇婉拿著包急匆匆的走進了辦公室,看到厲時言正在處理文件。

氣憤的盯著他:“我們之間有必要談一下了。”

這還是第一次,蘇婉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厲時言已經猜到了些許,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沒有任何情感的冷漠:“你說就是。”

蘇婉質問著:“為什麼要停掉我的工作?”聲音染上幾分隱怒。

她之所以選擇當演員是因為她熱愛,現在突然停了她的工作,讓蘇婉覺得自己是個廢人。

厲時言無動於衷,掌控一切的氣勢陡然爆發:“沒有為什麼,讓你安心準備婚禮而已。”

上次電影一炮而紅,蘇婉工作量突然增多,身體很容易出現問題

厲時言繼續拿著筆處理起了公務,看起來對這件事情並不重視。

蘇婉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走到了厲時言桌子旁邊,爭論道:“我可以兼顧兩件事,不會耽誤婚禮的。”

“不可以,好好休息吧,等婚禮結束,在適當的恢複你的工作。”厲時言冷下了臉,態度非常堅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蘇婉清楚他的脾氣,這件事已經沒有了商量的餘地。

眼底薄薄的悲涼浮漫出來,蘇婉找了個借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臉上的神情滿是委屈,卻又不能多說什麼。

厲時言把桌子上的體檢報告跟合同摻雜在一起,放在了旁邊。

前一陣做婚前體檢,醫生說她身體出現了點危機,需要休息,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病情發生。

“我讓厲克送你回去吧。”厲時言的聲音冷漠,沒有一絲感情溫度。

害怕她一個人發脾氣,從而出點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蘇婉立即否定:“不了,我自己一個人走著回去就好,順便當鍛煉身體了。”

厲時言隻是冷冷的丟下一句:“隨你。”

“知道了。”蘇婉沒好氣的答應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厲時言的辦公室。

厲時言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蘇婉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在心裏感歎著:這個女人,怎麼脾氣能這麼倔強?

離開公司,蘇婉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對什麼都提不起半分的興趣。

此時電話響了起來,她以為是厲時言擔心自己。

本不打算看,但怕有緊急情況,還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發現來電顯示竟然是林沫。

不是已經停了自己的工作嗎?難道說厲時言想通了,讓自己可以重新拍攝廣告和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