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搗騰什麼樣”劉弗陵終於拍板了,劉病已的心別提有多高興了:“那這個能不能寫道聖旨啊?”
“好,朕就寫,來人....”
“唉”劉病已又攔住他了:“這聖旨必須得你寫。”兩人相視一笑,劉弗陵點點頭。
不一會兒,劉弗陵把寫好的聖旨交給他,劉病已激動地接過去,看著那“受命於天,既受永昌”八個朱紅大字心裏也覺得安心了許多,跟劉弗陵聊了幾句,他就一人回去了。
“唉,錢管家,你這麼火急火燎的是要幹嘛去啊?”剛離自家府邸還有幾十裏,劉病已就看到錢管家急匆匆地往這邊趕來。
“哎呦,王爺,可算找到你了。”錢管家大概是累了,氣喘籲籲的,劉病已扶著他到旁邊的樹蔭下坐坐,錢管家惶恐,劉病已好說歹說總算是坐下了。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王爺,那邊工匠已經著手辦了,可是那邊的工匠說不知要什麼樣子的,所以就想問問王爺你那桌子大概是什麼樣的,老奴也好跟那邊的落實。”
“哦,這好辦,待會兒回府我給張圖紙交給下人給你捎上就行了,隻是煩勞你老人家忙活兒了”劉病已說道。
“王爺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不把老奴當下人,老奴就已經感激涕零了,自家人幫自家人用不著謝。”錢管家和藹一笑。
劉病已回府後就差人把做好的圖紙送到錢管家那,接著就考慮關於造紙作坊事宜了。
“病已哥哥,帶我去玩吧,你都好久沒帶我去玩了,成君好想再吃次叫化雞”劉病已正在畫作坊的平麵圖時,霍成君跑過來說道,身後還有許平君和王語嫣。
劉病已刮了刮她的鼻子:“病已哥哥沒空,去找武哥哥玩去。”
“你別提他了,他自從認識了金金亮,結識了大幫京城的紈絝子弟,每天早出晚歸喝得醉醺醺的,你也不管管”許平君馬上接口道。
劉病已沒想到這新城武會變成這樣,但自己也沒法:“我能有什麼辦法,師兄平時最怕的就是師父了,現在師父又不在,另外我這幾天很忙,沒時間陪你們。”
王語嫣走到書桌上瞄了一眼,就看到劉弗陵親手寫的那道聖旨還有劉病已剛畫好的圖紙,“病已哥,皇帝封了塊地給你做造紙作坊?”劉病已點頭,二女說什麼也不信,劉病已也懶得解釋了,畢竟其中的關係也不是能說清的。
“對了語嫣,你哥經常在外麵做買賣,有沒有認識什麼造紙的師父。”
王語嫣想了想,道:“有是有,京城裏就有一個老師父,以前是我們家的管家,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交情也淡了,我怕……”
“去試試看吧,實在不行就去找其他人,我就不相信了,偌大的京城就找不到一個造紙師父,走成君我們去玩”說著拉著霍成君,二女也緊跟著。
劉病已按照王語嫣的指示,左拐右拐地來到了位於西市的一間小作坊裏,還沒進門四人就聞到了一陣令人作嘔的惡臭,四人連忙捂住口鼻頂著難聞的氣味進去發現這間作坊其實是民宅改造來的,作坊的旁邊就是一間小屋。
“嘔……病已你說誰會住著這”許平君幹嘔連連,隻覺頭暈目眩。
劉病已四人進到屋內,屋裏不蔽風雨,家具也是寥寥幾件,一位六旬老者正閉眼小憩,老人似乎覺察到有人來了,微微睜開眼,劉病已四人看到老人眼球翻白,已沒有了精光,分明是眼瞎了!王語嫣走到他身邊,細雨輕聲地問候了一句:“王伯,你現在過得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