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對劉病已來說不是很漫長,偶爾學文練武,順便調戲一下他的兩個皇後,日子倒也過得舒坦。這天,劉病已正在前廳和蕭望之聊著天,許平君、王語嫣、新城武三人也在。
不多時就有府中的下人來報,說是宮中的將作監求見劉病已一聽是將作監那邊來人了,知道自己的足球做好了,連忙待見將作監那老頭。老頭是第一次來逍遙王府,雖沒有皇宮那樣氣派,但也是古色古香,他讚賞道:“王爺還真是個懂得生活之人!”
來到前廳看到不隻是劉病已,還有羽林軍的兒子和兩位女子站在劉病已身邊他給劉病已行過禮後,對兩女恭敬拱了拱手:“老臣參見兩位王妃.”兩女害羞地將頭看向劉病已。給蕭望之又行了一個禮,像他這種官場中的老油條,也知道一些禮數。
劉病已連忙解釋道:“老作監,這隻是我的兩個要好的朋友,不是我夫人”蕭望之在一旁小聲說道:“暫時是朋友。”老頭也不想說什麼,一臉笑意地看著劉病已。
劉病已很是熱情的請他坐下,下人遞來一杯茶,老頭也是渴了,連喝上一口,喝完後,稱奇道:“王爺,這是什麼茶,怎會如此清香,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劉病已笑道:“這是茉莉花茶,是我閑情之時所創,具有清熱解毒、理氣安神等功效,老作監若是覺得好喝,回去時便帶些回去慢慢品嚐。”老頭聽後樂嗬嗬的道了謝。接著說道:“老臣今日前來是為王爺所托之事。”
說著立即有兩個壯漢抬著兩口大箱子走進正廳,將箱子放在大廳中間,劉病已三步並兩步走在箱子前,迫不及待地打開它,隻見幾十個頭顱大小的足球整齊的擺放在箱子中,蕭望之、許平君和王語嫣也跟上去細看,許平君好奇道:“病已,這是什麼東西啊,看上去有點像蹴鞠,但比蹴鞠漂亮多了。”蕭望之拿起一個左看看,右摸摸,問道:“大哥,難道這就是你說的新玩意兒?”
劉病已點點頭,又拿起一個在手心裏端詳,足球手感很好,氣囊是按照自己所要求的豬膀胱,中間隔著厚厚的爛布條,最外麵的是用十二塊六角形上好的黑牛皮縫製而成,卻不露一絲線腳,可見做工十分精細。而他絲毫不擔心費用的問題,因為劉弗陵說過期間的一切費用都從國庫裏扣掉,意思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國家出錢,自己出力,何樂而不為?
劉病已將球在手中掂了掂,感覺重量跟後世的足球不相上下,心中十分歡喜,突然他拋起足球在半空,然後在足球落地之前猛然來了一腳,足球就像破膛而出的子彈彈射了出去,“誰啊,誰打本少爺!有種就出來!”一陣謾罵聲接踵而至,顯然是打到人了。
劉病已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許平君借機給他來個爆粟:“沒事在那耍什麼帥,還不趕緊去看看”劉病已看到許平君一副吃人的表情,唯唯諾諾地點點頭。
來到大門前,劉病已等人才知道被踢的人正是金金亮,頭上頂著一個打包,再搭配他胖胖的肚子,別提有多滑稽了,此時正在那絮絮叨叨地發泄心中的不滿。
金金亮看到眾人,忙問道:“大哥,你們怎麼出來了,是來迎接我的嗎”賤賤地擺手,“大哥,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其實真的不用這樣,我受之有愧啊”劉病已等人汗顏,還真是一個自戀的人啊!
劉病已走了過去,用手碰碰他頭上的大包,弄得他齜牙咧嘴道:“大哥你幹嘛啊,想弄死人啊!”劉病已沒心沒肺地說道:“嗬嗬,真的很痛?”再看他那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劉病已表示深刻的反省。頓了頓,對他說道:“你來我這幹嘛?不怕你爹罵啊?”印象中金金亮似乎很怕自己的老爹的。至少劉病已自己是認為這樣的。
“我爹今天去外地拿貨了,要一個月回來,不然我怎麼回來找你啊,對了大哥,你前些天不是說有新玩意兒嗎?在哪裏?”金金亮一提到這頓時兩眼放光,就像一個姑娘脫光了衣服在那等著他。
“大哥的新玩意兒你早就見過了”劉病已剛想說,哪知蕭望之回道。“哦,是嗎?在哪?”劉病已為防事情識破,連忙說道:“呃...那個,亮亮啊,大哥今天就帶你去見那東西。”這方法還真奏效,金金亮立馬高興地和他勾肩搭背,忘記先前的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