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酣暢淋漓的釋放,整個廁所散發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味道。
洗漱過後回到桌上,臉上更是一陣尬笑,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係統經驗升級之後的副作用效果超乎他的想象。
其他的都還好,這拉肚子可受不了,要是哪一天在對戰中升級,難道還要給對方表演一下排泄秘法?總不能直接呼對方一臉吧。
整個用餐過程就在沉默中結束了,不過此時他也終於能理解為什麼saber為什麼那麼能吃了,因為飯菜的口味確實沒什麼可挑剔的。
士郎在廚房刷碗,客廳就剩下切嗣和水門二人。
“士郎,我忽然好像抽煙,能我去買一包嗎,還是老牌子,以前你幫我買過應該知道吧。”
“誒,父親你不是戒煙很久了嗎,您現在身體不好,還是不要抽了。”
切嗣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看著士郎。
最終士郎還是妥協妥協了,無奈之下隻能去跑腿。
這下屋子真的隻剩下二人了。
水門心裏其實清楚地很,切嗣是有意將士郎支開,剛才怪異的行為肯定是引起他的懷疑了。
以那個人的性格,肯定是不會讓任何可疑人員接近士郎的,最糟糕的結果甚至是與其生死相搏。
當然這種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二人對座,相視沉默。
水門這次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觀察了。
跟想象中差不多,這是一個隻要通過眼睛能看出來人生滄桑的男人,瞳孔中似乎寫滿了故事。
眼角充滿了柔和,消瘦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從表麵上看這就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中年大叔而已。
明明是個很溫柔的人,但水門的身體卻給出了截然相反的信號,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在發出警報。
這個男人,極度的危險。
他的‘固有時製禦’和‘起源彈’還是讓水門非常忌憚的,雖說有流水步法,但他暫時還是沒有能快過手槍的自信。
心說一個魔術師,裝備既然是手槍,呸,真不要臉。
他儼然已經忘了,自己其實也是個開掛玩家。
切嗣首先打破了沉默:“你的力量很神奇,應該不是魔術,平時明明感受不到什麼,卻能從心髒中迸發出能量,以心髒作為能量源,這種瘋狂的事情可不是高中生能做出來的。
我就不多廢話了,你來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接近士郎,愛因茲貝倫家族派你來的?還是魔術協會。”
一串連珠炮問題,讓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說我是因為嘴饞過敏被偶然帶回來的?他會相信嗎?
除非這家夥的腦子被僵屍吃幹淨了。
他現在最想幹的就是將佐藤這個坑貨爆錘一頓,方能解心頭之恨。
水門無奈的歎了口氣:“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我,但這一切真的是巧合,我對您和衛宮是沒有絲毫惡意的,不論您相信與否這都是事實。”
語言是具有力量的,同時也是極其蒼白的。
衛宮切嗣沒有再多說什麼。
前一秒還在對麵安靜的坐著,下一秒就已經到了水門的麵前,兩根手指帶著風聲直刺他的雙目。
水門早就做好的準備,脖子小幅度轉動,一擊轟拳順勢打出,一拳打中對方的小臂。
切嗣連退五步,才穩住身子,看似無力的一拳,實則威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