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準備好有一場惡戰!”劉越也看見了喜寧,也知道他是個瑕疵必報的主,所以立馬就讓樊忠他們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
“大哥,沒必要吧,一看他們就是官軍,我走我的,他走他的,井水不犯河水”,伴隨在馬車一邊的武大看著前麵的一大隊整齊劃一的人馬道。
“三弟得不對,他們已經圍過來了”,樊忠握緊了手中剛買的長鞭。
劉越也將馬繩遞給了雲三,又將一把長匕首遞給了他,然後緊握雙拳道:“我和二弟三弟在這裏擋一會兒,四弟和五弟帶著大家原路返回進山中!”
“大哥,回不去了,後麵也有人!”二娃子忙過來道。
“我靠,不愧是京營精兵,速度還真快,看來隻有硬拚了,大家都準備好了嗎”,劉越吐了口吐沫,從呂大龍手裏接過一杆長槍橫豎立在一旁問道。
“都準備好了!”
“好,你們要注意錦衣衛手中的繡春刀,那家夥很鋒利,盡量斷其手腳,傷一人比殺一人好!”劉越提示了幾句就率先走了前來,放下手中的長槍彎身行禮道:“江左縣秀才劉越給曹公公請安!”
“哦,你認識我?”曹吉祥一招手,前進的官兵們又停了下來。
“不認識,學生是猜出來的”。
“那你是怎麼猜出來的?”曹吉祥似乎來了興趣。
“公公身穿蟒服,又帶著數百精兵護衛,而且又有一副將軍威風,所以學生就猜定是此次準備征討麓川的監軍大人曹公公了”,劉越淡定地回道。
喜寧見曹吉祥笑了起來,心裏就暗暗擔心曹公公會對劉越這子產生好感,於是忙警示道:“公公,別聽他花言巧語,就是他的你禍國殃民!”
一聽這話,曹吉祥臉色忽的一下就變了:“劉越,你是不是過這話?”
“沒有!學生的是喜公公以後禍國殃民!”
“你!”喜寧怒不可遏地指著劉越。
曹吉祥瞪了喜寧一眼,喜寧隻好收回了手:“公公,就是他打傷了我們的錦衣衛,還羞辱的。”
“劉越,喜公公是皇上跟前的人,錦衣衛也是皇上的親軍,你冒犯了他們就等於冒犯了皇上,所以咱家還得殺你!”著,曹吉祥就大手一揮:“拿下!”
“我靠,竟敢忽悠我,想放鬆我的警惕性!”劉越有些懊惱,忙抄起長槍將圍過來的幾日挑倒,然後往地上一撐跳上馬去,大喊:“三弟和王叔還有雲兒護住馬車兩翼!”
“四弟和五弟擋住後麵!”
“二弟擋在馬車前麵,我去捉了那兩個死太監!”
著,劉越就騎馬高跳,利用馬蹄踢倒麵前的兩人,俯身躲過劈來的繡春刀,一槍挑向一錦衣衛的腳跟,翻身一割,隻見那錦衣衛倒地握住斷了腳筋的腳翻身打滾,痛苦不堪。
正圍過來的兩個錦衣衛忙放棄來攻劉越,扶著那錦衣衛到了一邊後才揮刀來攻。
但劉越趁此空隙早已割斷了四五人的手腳,策馬奔馳朝曹吉祥的位置的前進了好幾十步。
“這哪是書生!”曹吉祥感歎了一句,就見劉越時而長槍橫掃時而奪刀斬手時而槍刺耳鼻,招招不致命但招招狠毒,沒多久,自己這邊就添了十幾名傷員。
十幾名錦衣衛見劉越如此生猛,都忙聚集了過來,金光閃閃的刀片砍斷了馬腿,一人甚至直接跳起將馬頭劈落了下來。
劉越聽到了風中的刀身逼近了自己的頭顱,便忙丟開槍下的一軍官,忙舉槍來擋。
劈裂的一聲,劉越手中的長槍被五把繡春刀攔腰劈斷,劉越忙退了幾步,不管自己被劃破的頭皮,大聲一吼就直接翻身將一錦衣衛壓在身下,揮拳猛砸,又急忙拿頭撞向襲來的一人腹部,然後伸腳倒踢其鼻,順勢奪過繡春刀來,一刀刺去直接將一人的大腿刺透。
“呀!”劉越是徹底震怒了,他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毫不留情,刀刀劈腦槍槍刺喉,眼見身邊又圍過來七八個錦衣衛,他也不顧不了那麼多,索性故意賣個破綻,露出頭去眼瞅著對方的刀鋒劈來時,他以迅疾的速度緊貼刀麵低頭躲過,然後貼地揮刀橫掃直接將麵前的三個人喉部劃破。
頓時,血冒三丈,激怒的錦衣衛們忙狂吼著揮刀來砍,想把劉越剁成碎片。
但劉越沒有讓他們如願,他早已蹬地而起懸空翻了七百二十度,直接將三個錦衣衛穿透在一把繡春刀上,拔都拔不出來,然後立馬撿起兩把刀大肆砍殺起來。
眼見劉越殺了十幾個人,而且越殺越有勁,錦衣衛們也有些退縮了,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自己的上司百戶大人被劉越斬於馬下時,他們就更加懼怕了,退縮到曹吉祥周圍,不敢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