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公子哥們(1 / 2)

“夫君你沒事吧”,香兒驚魂未定地忙看了看劉越全身,見沒有血跡才安下心來,撫了撫胸口才長吸了一口氣:“剛才好險,那女孩子想是恨你到了極點,要殺了你呢。”

“你別亂,她可不是因為情殺而是仇殺”,劉越現在也算是完全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心想這奢芳果真有為父報仇的意思,但與其揭穿徒增些煩惱倒不如暗作不知,如今人既然跑了那就更好了。

“少爺,剛才那個呂大個和你的侄女商量著要私奔,你看?”這時妍月走了進來回道。劉越笑了笑道:“要私奔就讓他們私奔去吧,別忘了告訴他們私奔時要帶足銀子隨便去順府辦個路引。”

“哦”,妍月暗自納罕這少爺怎麼表現如此平淡,而自家少夫人也不理不睬地坐在一旁發愣,這讓她很是疑惑。劉越見她還沒走就敲了敲她腦袋:“妍月姑娘,你怎麼又發愣了,難不成你也有了心上人想私奔不成?”

“我沒有!”妍月立即反駁道,大聲一回就摔袖而去。

“沒有就沒有,幹嘛這麼激動,真是一個可愛的俏丫鬟!”劉越會心一笑就回到了香兒身邊,扶住她的軟肩柔柔地摸著,溫和地喚道:“娘子,你看這色已晚了,我們?”

“別碰我!”香兒嬌嗔一聲就撅著嘴別過臉去。

“娘子,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讓夫君碰難不成還讓別人碰嗎?”劉越著就將臉揉搓到了香兒臉上,還時不時地吻了吻香兒的細膩耳緣。每個女子都有敏感處,而香兒的敏感處就是耳緣,每一次劉越吻此處香兒都會不由自主地軟了身子,急了呼吸。

如今沒有人了,夜幕也已經降臨,香兒也不用再強做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一回昔日的少女習性,將劉越的手一打開就狠狠地撞了他一下:“你呀,能不能別招惹這麼多麻煩!”

“好娘子,為夫招惹的麻煩哪有你招惹的多,你看看你又招了個麻煩”,著,劉越壞笑地將香兒的手放在自己襠部,故意地將香兒的玉手一頂道:“是不是?”

“壞蛋!涎皮賴臉的成什麼樣子”香兒吃吃地笑了笑就收回手來打了劉越一下,然後就挑開劉越拉下來的帳簾子出去將門閂好後才來到梳妝台前卸了家居平常裝束,垂下一段青色瀑布來才挑開簾子進來和衣躺下也不管一旁如狼似虎看著她的劉越就閉眼裝睡。

“娘子,你怎麼就睡了”,劉越推了推香兒,見她沒搭理自己就故作無奈地歎口氣來:“唉,我還想和娘子您好好我在外麵到底有多少女人呢,先不剛才那叫奢芳的女刺客的姑還有阿瓦的紫筱和紫琦,另外我與嬌杏也在林子裏那個了;娘子,你不知道我當時走的時候與她們那叫一個生離死別啊,我當時就道:‘冬雷震震夏雨雪……”

劉越一邊著就一邊忍笑偷看香兒一眼。香兒初始還忍得住漸漸聽到劉越與那些女子得那些肉麻的情話時就變了臉色,最後聽到他竟然出隻愛思韻飛一個時就突然坐起身來一把推開劉越大哭道:“你這個花心漢,往常都沒有跟我過這樣的話,滾開!嗚嗚!”

劉越笑嘻嘻地俯過身來一把抱住香兒,然後粗暴地將她衣襟一扯也顧不得她在梨花帶雨的樣子就直接吻在了她掛滿淚痕的臉上,很是心疼地道:“瞧瞧我們的香兒又委屈了,來,夫君好好安慰安慰你。”

“走開!你必須跟我清楚!否則我不讓你碰我的身子!”香兒側身將劉越一撞,雌威大怒,令劉越不得不偃旗息鼓,退到一邊舉著雙手道:“好好,我坦白,我向組織做報告!”

劉越真後悔自己剛才怎麼就激起了香兒的醋意,硬是解釋了許久才得以進了香兒的身子,但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讓劉越欣喜的是,香兒今夜的確是放開了些終於願意用嘴了。

雄雞一唱,下皆白,劉越難舍嬌妻少不得纏綿一番才在賢妻諍奴的勸諫下起了床洗漱畢才出了家門帶著幾個隨身廝讀書去了。

北京與南京均設有國子監,南京的成為“南監”或“南雍”,北京的則稱為“北監”或“北雍”。國子監的監生來源於各省選送的優秀生員和會試落地的舉人,另外則是因功蔭補的監生清朝時亦有捐錢所得的捐監。

劉越騎馬來到東城一到集賢殿門前就見高大的槐樹直衝入雲霄,而裏麵也早已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於是便欣然笑道:“這好歹也是當今大明的中央大學啊,能進去學習學習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