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再也無心和眼前小姑娘玩什麼曖昧了,將手機遞交到小茉莉手裏,慌張的跑了出來,心裏惡狠狠的詛咒:“狗日的狗仔強,耍什麼花招呢,媽的。”
後麵跟來了小茉莉不解的聲音,“怎麼了陸哥,出什麼事了,把你急成這樣?”
陸臨就簡單的應付說,\"沒什麼事,你今天沒事就給我看家吧,回來我給你帶好吃的。”
陸臨還真不相信狗仔強會有什麼好心。
出來的陸臨抬頭望了天,湛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烈日迎頭,毫無阻攔的恣意烘烤著這片大地,陸臨卻敢於迎了太陽直直的看,甚至很分明的看見豔的發白的太陽裏麵有黑色的斑點,無數的黑色斑點。
那些無數的斑點像蒼蠅一般的在太陽的表麵浮動,一波~的遊動,就像躁動的蒼蠅在交配。
陸臨就更是不安了,招手打了輛車,往那處荒蕪很久的大院奔去。
太陽就在陸臨的視野離開的那一瞬間那些被陸臨形容成蒼蠅的黑色物質突然散開了,一團黑霧翻滾著極快的射向這片大地,緊隨陸臨而去。
去的悄無聲息。
陸臨顧不上關心這些,因為這些也不是陸臨此刻能關心的東西。陸臨隻關心小月的安危。
當陸臨如古代的俠客一般悄無聲息地堵到這所大院唯一一處房子門口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再也讓陸臨按捺不住了。
房子裏除了小月和狗仔強還有兩個流裏流氣的男人,陸臨不認識,那兩個人抱了胸,玩味的看著狗仔強和小月,狗仔強就如黑狗熊一般直直戳在小月麵前。
小月正在哀求,說:“強哥,強哥,別這樣,錢我照付,咱們還是朋友。”
狗仔強一臉獰笑,惡狗般的眼神透著貪婪:“跟你說多少次了,哥我不缺錢,也不缺女人,隻要你答應和我好,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
“強哥,別這樣,再這樣,我可就喊了呀。”
一句話說我狗仔強火氣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惡狠狠的說;“你媽的喊,等會想不喊就不行,都他媽你逼得,給他媽的你臉了是嗎?老子對你那麼好,你非要喜歡那個窮屌絲,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老子今天就用強的了。”
小月的眼神有些絕望。
絕望的小月還在告饒,說,“小妹知道強哥對小妹的情誼,但是妹妹我實在是高攀不上強哥的,求求強哥放了小妹吧,以後我們那裏來了漂亮的妹子,我一定先介紹給強哥認識,好吧強哥?”
“哥哥我誰也不要,就他媽你了。”說著狗仔強脫掉上衣,向後一甩孟樸了過去。
小月緊緊縮了身子,自己將自己抱了,低身蹲在了牆角,不敢看了狗仔強。
狗仔強撲了個空,就更是氣惱了,感覺身後有異,急忙回頭去看,但看見的卻是一根橫掃過來的木棒,不,準確的說是一根嫁接水龍頭的鋼管。
這根鋼管還是狗仔強精心特製用來防身的。平時就在自己車子的後座上擺放著。很少拿出來,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很早就隨身攜帶了,看見小月的時候就順手戳放在了門口,沒想到就被眼前這個人順手給抄了起來,並準確的砸在自己腦袋上。
砸的狗仔強眼前發黑,一時間竟懵懂了,也沒看清來人是誰,也怨不得狗仔強看不清楚陸臨是誰,此刻的陸臨不僅帶著能遮半張臉的墨鏡,更重要的是,狗仔強甩過去的上衣正好就纏搭在陸臨脖子上,遮蓋住了他下半張臉。
但狗仔強知道這個人來者不善,自己給自己壯膽的大罵道:“你媽逼的敢偷襲老子,兄弟們。弄死他。。。。。。”
不待他說完,陸臨的第二棍又狠狠的砸了上來。
陸臨也是急了,剛才狗仔強蔑視的語氣夥同搧在小月臉上的耳光早就讓陸臨失去了理智,不計了後果,也沒有時間撤掉狗仔強無意中甩到自己身上衣服。心裏隻有一個信念:幹,幹死擬個狗娘養的玩意。
另外兩個人也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