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夜宴,蘇家邀請了江城很多豪門世家。
隻不過這場全城矚目的盛宴卻出現了一點不愉快的小插曲,蘇明的二哥蘇起接到了一個電話。
“小妹,有人在公墓搗亂,自稱是陳寒秋的弟弟。”
蘇明一愣,“那個去當兵的陳寒爵?”
隨即她滿不在乎的道:“一個退伍的大頭兵而已,讓三叔他們去處理吧。”
蘇起回道:“三叔他們……那小子身邊有一個極厲害的女人,三叔被她打傷了。那女的穿著軍裝,有可能是軍隊裏的人。”
蘇明眉頭微微皺起,“如果是軍部的人,那確實有點麻煩,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到了江城就由不得她亂來!”
她跟江城本地的駐軍關係很好,城防軍和中央軍部麵都有人。
蘇起又道:“聽說他們要來這裏給你‘拜年’,我看是不安好心,咱們要提防著點。”
蘇明擺擺手,“別大驚小怪的,派人在外麵攔住他們,大過年的別讓他們來搗亂。”
“是。”
一個小時後,吉普車來到了鴻賓樓。
陳寒爵和玄音剛一下車,四麵八方就湧出了幾十個彪形大漢。
人群裏走出一個油頭粉麵的年輕男人,目光肆無忌憚的在玄音身上遊弋,一臉的不懷好意。
“想不到竟然是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就是你打傷了我爹?”
玄音麵對這色迷迷的眼神,厭惡的皺起了眉頭,“你是哪根蔥?”
那人陰測測的冷笑道:“在江城竟然不認識我們蘇家的人,哥哥我叫蘇青,你今天在公墓打傷的人就是我爹!”
陳寒爵聞言哈哈一笑,“她今天打傷了三十多個人,原來你有這麼多爹啊。”
蘇青當即勃然大怒,指著陳寒爵罵道:“你不就是陳家的那個臭小子嗎?你哥哥當年那麼威風,還不是跟野狗一樣死無葬身之地,你算什麼狗東西!”
陳寒爵一聽,眼中殺氣陡現,“你有膽就再說一遍。”
蘇青根本沒有意識到小命危在旦夕,依舊不知死活的叫囂道:“老子再罵一遍又怎麼樣?陳寒秋那條野狗,活著被人戳斷脊梁骨,死了也沒有葬身之地!”
“你是他弟弟?你也就是一條喪家之犬,跟我得瑟什麼呢。”
陳寒爵臉色愈發陰沉,但沒有說話,隻是緩緩點了點頭。
蘇青嗬嗬笑道:“你點頭算是承認了?那還算識趣。”
說完他抬起一隻腳,“我也不為難你,把我的鞋底舔幹淨,再把這個妞兒留下,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陳寒爵冷笑一聲,他點頭的意思是“可以動手了!”
玄音早已按捺不住,見長官點頭批準後,人影一晃就來到了蘇青跟前。
蘇青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指著陳寒爵的那隻手就被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