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我……’雪兮緊了緊手中的馬繩,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湧出眼眶。這些日子她飽受相思之苦,卻沒辦法對別人說,她心底一直都有太多的疑問,然而現在見到楚天含她又不知道如何問出口。
‘兮兒,我們回去吧。’楚天含調轉馬頭,怕是要動手的也該動手了吧。
果然,當楚天含和雪兮回到幾個人出發的地方時,玄隆已經被神機營的人馬團團圍住。親王和睿那勒爵·夜站在玄隆的對麵,玄隆顯然是不知情的,一臉茫然的看著神機營的一眾人馬:‘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朕今日狩獵並沒有叫你們跟過來,你們全都退下。’*思*兔*網*
‘退下?皇兄,他們退下也可以,就請你先把皇位讓出來吧。’玄澤仰天大笑,皇位是他盼了多少年的,在他的意識裏,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有能力做天朝的皇帝。
‘玄澤,你!’玄隆指著玄澤,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不認識他的皇弟了。
‘父皇!’楚天含撥開人群鎮定自若的走到玄隆麵前:‘你現在看清楚了吧,他和慕公公是一路貨色。你不是想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你的孩子會無緣無故的失蹤嗎?那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慕公公和皇叔合謀做的。’
‘含……父王不是這樣的人!’站在楚天含旁邊的雪兮否認。
‘不是這樣的人?現在還不夠清楚嗎?’楚天含冷笑。
‘沒錯,是本王做的那又怎樣?如今你們都在這裏,本王隻要皇兄你一句話,交不交皇位!!!’玄澤擺擺手,拿著弓箭的士兵們立刻將箭拉好對準被包圍的幾個人。
‘玄澤!!!你難道不顧及兄弟情分嗎!!!’
‘兄弟情分?哈哈哈,你不覺得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很可笑嗎?’玄澤大聲的笑著,似乎在嘲笑玄隆的可笑:‘若是真的顧及兄弟情分,你會寧願將龍位傳給一個女子?就算她是你唯一的女兒,難道天朝無人嗎?需要一個女子做皇帝?!!!’
‘玄澤!!!朕要含兒做皇帝自然有朕的道理,你太過跋扈,殺戮太重,你以為隻憑殺戮就可以做個好皇帝嗎?父皇在位時將龍位傳給我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原因,難道你都忘記了嗎?’玄隆的臉上蒙上一層冰霜,被自己至親的人逼位,是何等悲哀的事情。
‘呸!這世界上哪個王者不是踩著屍骨坐上龍椅的!玄隆啊玄隆,你太過優柔寡斷。隻要你交出龍位,本王定會讓你安享晚年。更會讓你的含兒平安的做她的公主,否則的話……’玄澤掃了一眼舉著弓箭的神機營的士兵:‘否則的話,別怪本王弑兄奪位。’
‘繼承皇位的人不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是你。’玄隆淡淡的開口,言語中是堅定的無畏。
‘好,給我殺了他。’玄澤退後幾步,卻發現舉著弓箭的士兵都在麵麵相覷:‘你們在幹什麼?本王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
‘皇叔,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嗎?’楚天含背著手站在玄隆的麵前,朝圈外大喊:‘墨洪,出來吧。’
‘屬下墨洪,見過太子,見過萬歲爺。’墨洪朝弓箭手作出一個收箭的動作,弓箭手立刻聽話的放下弓箭。
‘你是誰?你不是神機營的將軍!’玄澤後退幾步,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明明就部署的很妥當,怎麼會。
‘他是神機營的將軍,隻不過昨天晚上才上任。’楚天含繞到玄澤麵前:‘皇叔,你大逆不道竟然想犯上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