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世上真的是不是有這樣笨的人,不懂為自己爭取,隻想遠遠看著,不懂表示表達,更別說想要擁有。
路緗澤最後靜悄悄的出去,他原本是大搖大擺進來,結果卻是慌不擇路的出去。
尚君相走去見過天子,他將整理好的散籍,交給風千鶴。
風千鶴拿了那三本整理好的典籍,他道,“君相,你為何,不問問,朕接下去,會怎麼做。”
尚君相垂首,他道,“一切,皆有皇上定奪。”
風千鶴歎了歎,他道,“你出去吧。”
他不可能,拿尚君相怎樣,他道,“就當,朕還你一份恩情,我們第一次見麵,你救過朕。”
尚君相身子緊繃,是啊,他還記得,他救過他,而現在,他們兩清了,他們之間,一直都有一條鴻溝,他們誰也跨越不過去。
天子是天子,庶民是庶民,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有以外的關係,待人情兩清,他們之間還有什麼?
尚君相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樣?
他離開了霽瀾殿,又回到前些日子,自己住過的地方,也許,明天,徹底離開這裏也不一定,決定無常的天子,他所作的事,無人能猜。
李公公看見那人安全的出來,驚喜道,“恭喜尚公子。”這說明,他得到了皇上的信賴,可尚君相卻不這麼認為。
尚君相茫然的看著高興的李公公,他道,“多謝李公公。”雖然不知道李公公那麼做的緣由,不過,他還是感謝他,讓他有這個機會,和天子獨自相處了那麼長的日子。
“嗯,你既然沒事,我也忙去了。”
李公公行步匆匆而去,尚君相轉頭,隨便在禦花園裏逛。
當人在他無意中,看到路公子又是那般風情萬種的走來,他看得有些失神。
“我剛才叫你,你怎麼不吱聲?”
路緗澤走到失神的人麵前,他直接問。
尚君相難以置信,前些日,這人對自己恨得想殺人,怎麼現在,態度改觀了。
“你是說叫我?”
“在這裏,除了你我,還有誰人?”
“哦,有事嗎?”
“沒事,就是想知道,你留在皇上身邊,有什麼企圖?”
直接的人,太直接,以致反應不過來的人,沉默無話。
“你是不是,想做皇上的人?”
路緗澤想刨根問底,尚君相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麼問,整個人驚得往後退。
路緗澤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笑,那是嘲笑的笑,這樣一個不知變通的人,還想留在天子身邊,這怎麼可能,除非,風千鶴,不再是天子。
可,風千鶴,就是風千鶴,他不會為了誰人,而改變自己對一座江山的執著。
或許,正是那一,尚君相才對這天子,愛不釋手,難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