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情。
路緗澤見過不少男人,想醉生夢死的,喜歡花天酒地的,天性風流無情的,他都見識過,而像尚君相那樣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道,“尚君相,你心裏有渴望,可惜,你隨時可以扼殺它。”
尚君相是因為聽到站在下邊大呼小叫的人,實在太囂張,所以,才下來把人拎上房頂。
路緗澤償了一口尚校尉酒壇裏的酒,他吐了吐舌頭道,“原來,這是鄉野的酒。”
路緗澤坐在尚公子的旁邊,他近距離打量這少言寡語的人。
他問,“尚君相,你喜歡皇上?”
尚君相頓了頓,他繼續喝酒。
路緗澤道,“可惜,皇上在乎的不是他眼裏能看到的人,越是他得不到的人,他才越想得到。”
尚君相自己喝著酒,他一句話也不答,他眼裏,有些迷離不清。
路緗澤道,“我想離開這裏,趁我還沒有想要殺了他的時候,離開他。”
尚君相最後,做了這樣的事,自主把路緗澤送出去。
風千鶴坐在床上,他等著走進來的人,脫完了衣服,再看他走過來。
風千鶴把人壓在身下,他撫摸著對方充滿力量的肌理,修長的腰身,健美的身材,無一絲不美,讓人愛不釋手。
風千鶴忍不住道,“君相,你要朕如何處罰你?”又想請求降罪,又想請求寬恕,說到底,就是要處罰。
尚君相咬緊了雙♪唇,他不想出聲,而他的手指,抹了抹他淩厲的唇瓣,指頭趁機伸進去,尚君相轉開視線。
風千鶴咬住閉上眼睛的人的喉結,他再咬下去,一點點往下,留下淺顯的痕跡。
“君相,放鬆身體。”
風千鶴抽出手指,尚君相側開臉,第一次的痛太深刻,以致有了後怕。
“君相。”
風千鶴咬近不想放鬆的人的耳畔,“第一次,都這麼緊張。”
風千鶴隨口說,聽到人,身子卻是一顫,這不是第一次。
“怎麼了?”
“沒事。”
風千鶴的手滑下去,他道,“為什麼,不經朕的同意,就放走緗澤?”
尚君相回吻,“他想離開。”
“你有一天想離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尚君相身心一震,他想說,我不會。
風千鶴驀然進去,想說話的人,沉吟一聲,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害怕疼,他一直繃直了身子,可這次不同那次,上次,酒醉的人,沒有多少準備,而這次,風千鶴準備得太充分,他額汗滾滾,尚君相想說,進來吧,風千鶴卻問起了路緗澤的事,尚君相想說,我會一直,陪在皇上的身邊,風千鶴卻進入,占有,似乎,他才是主導一切的人,似乎,一切的發生,他都掌控在手,他隻是不說,他隻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做。
“君相,疼嗎?”
磨合了好久,他試著動身,尚君相伸手,抹了抹對方的汗,風千鶴有些怔鄂,尚君相道,“不疼。”他擦了擦那滴落下來的汗水,水火交融的過程,就是這樣。
風千鶴試著動,尋找著,當見身下的人,悶哼一聲,主導一切的人,嘴角浮起一點笑意。
“是這裏?”
“別。”
他的拒絕,都在濕吻裏被吞下。
尚君相麵紅耳赤,他不知道,這個過程,和第一次,自己主動,有那麼大的差別啊,本以為還會痛不欲生,沒想到,竟是這樣子。
他把臉埋入手臂裏,風千鶴道,“怎麼了,不喜歡?”
“不是?”
“那,就是喜歡。”
“皇上。”能不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