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示意後放箭,左和右互看一眼,他們點了點頭,隨後,真的開了手中緊抓著的弦。
尚君相人一警覺,他先看到了從右邊發過來的箭枝,再看到天上的網,他低頭一看,底下,分明是踩在了一條繩子上,他真的被自己的手下算計了!
“你們還真是有的時間玩啊。”
尚君相踩住了腳下的繩子,他拔劍出鞘,劍鞘抵住了右邊的箭枝,左手舉起,隔開了天上的網。
尚君相沒有告訴他們,想要破這個陣,其實很容易,那就是這個辦法,“頂天立地。”▲思▲兔▲在▲線▲閱▲讀▲
四人從暗地裏出來,他們一致認為,這個答案,太坑爹!
“校尉,你教我們的就這麼點東西?”
四人圍攻上來,尚君相收起了自己的手,他往上,四人聚焦而進,他們忘了,陣地的機關已經開啟,而他們這般貿然進入,那才叫自投羅網。
“糟糕,地上的繩子。”
“還有,右手邊的竹子釘啊!”
“樹上,還有一大片竹網啊!”
“我不知道那條繩子,是主繩啊!”
四人一頓哀嚎連天,四周紛紛趕過來的其他人,他們個個站在外圍大笑,皆道,“四大中鋒,你們這叫自食其果?”
“不是自投羅網嗎?”
“不是,應該是自掘墳墓。”
大家紛紛給眼下四人的下場做定論,而他們被捆於陣中,癡癡望著坐在樹上的校尉。
“校尉,這不算啊。”
尚君相拉起弓弦,放開手中的箭,樹上的枯枝敗葉紛紛掉落,全部落在下麵的四人身上,他問,“怎麼不算?”
前道,“你使詐。”
“那你們的算是什麼,難道不是使詐麽?”
“我們那是應用實踐,你教給我們的東西,我們若是不能學以致用,那不是辜負了校尉的艱辛指導了嗎。”
“哈,說得還真好聽,那你們,就當場學以致用給我看看,你們要是能自我解救出來,我就算你們贏了,若然......”
“若然什麼?”
四人抬頭,齊齊仰望樹上的人。
尚君相俯瞰下麵的四人一眼,他看向其他人問,“大家認為,若然,我們該如何?
其他人一致異口同聲回答,“若然,全憑校尉做主。”
四人一聽,垂頭喪氣,這不是讓校尉找到機會報仇回來嗎!
風千鶴站在一邊,笑,他從不知道,尚君相原來也會這麼整人,自己會的東西,不完全傳授也就罷了,還那般為難起自己的手下,這哪是平日裏的尚校尉,尤其是,在自己懷裏的校尉?
尚君相悠閑的坐在樹上看著自己的四個手下努力的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他一心都是在惡整這四個人,他並未注意到那邊,正在觀看的風千鶴。
風千鶴走到另一邊坐下,他直接坐在地上,他不看陣中的四個人,他透過樹葉的縫隙,仰看著那坐在樹上的人。
這氣勢淩人的人,他天生就具有一股強大的號召力,他在自己麵前,隱忍沉默了那麼久,最後卻是為了心裏的在乎。
風千鶴記得前晚,他問,“君相,是不是覺得很難為?”承歡於男人的身下,這對於同樣作為堂堂七尺男兒的人來說,他多少,會有些不甘,可當時的尚君相,他隻轉開頭道,“這是臣心甘情願的,臣不會,難為。”
風千鶴把轉開臉的人抱住,他將他板正,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