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君相放了蠱?”
“是啊,皇上,可還記得,那天,尚公子在推開一間房間時,一隻貓撲向他的事,當時,他傷口上,有一隻嗜血的蜘蛛,很迅速的聞血而動,它身上的毒,就這麼滲入了尚公子的血液裏。
“你怎變得這般狠毒?”
“皇上,我曾經懦弱得一無是處時,你不曾看我一眼,如今,我變得可比敵你賞識的尚校尉了,你怎又說我是狠心之人?”
梨初伸手取過了旁邊小桌子上的茶壺,他咬上自己的手指,將血滴融入水中,再讓在自己匕首威脅下的天子喝下去,他道,“此乃嗜心之蠱,若是皇上三心二意,忘我不念,它在你體內,會時刻叫你想起草民。”
風千鶴臉上一片慘白,他斷然捏住了身前人的手腕,接繼迅捷的將人反過來控製住,他的手,輕易的夾住他的喉嚨,“你以為,你能威脅朕?梨初,你也不想想,朕若是想死,早不知死過多少回!”
風千鶴手上微微一用力,梨初一張秀美的臉,立刻扭曲不成樣,他臉上一片赤色,那赤色再持續燃燒下去,便是黑灰色,那是死亡的顏色。
他道,“皇上,我們來玩遊戲,如何,隻要你舍得,放開你的尚校尉,我便把蠱物取出來。”
“皇上,我想爭取一次。”
風千鶴縮起了瞳孔,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此人對自己的執念過深,爭取一次,若是一個人可以隨便爭取,那麼當年的風千雲,早就死了。
“朕此一生,惟與君相情深,再與他人無意,梨初,你何必!”
他鬆開了手上的力度,梨初放出手上的屍物,他道,“皇上,你總是這樣,喜歡掌控一切,可惜,今日,我便自主決定一次。”
那隻蠱物飛向風千鶴,它啄在他喉嚨的傷口處,風千鶴隻覺一痛,接著,傷口便是一陣火熱,他抓住梨初的手,力氣漸漸失去。
風千鶴眼看著寬衣解帶的人,他道,“朕後悔,當初沒有殺了你。”
梨初笑,“皇上,你其實心軟,優柔寡斷,若然,你便不會失去那麼多。”
兩人在一場翻雲覆雨之後,風千鶴起身,他再次動起了殺心,可,閉著眼睛的人,他陡然睜開眼,他笑道,“皇上,你若是殺了我,你體內的蠱毒,便再解不得,那麼,這輩子,你和尚公子,可不會再有機會,纏綿悱惻了。”
風千鶴終究收回了手,他不否認,梨初扼住了自己的致命點,人和人,一旦存在牽製,雙方都受到製約,要麼一方死,一方暫時安生。
風千鶴想找出解決的方法,而方法,如今得來了,也就是,除非將自己體內的蠱毒引到別人的體內,“而且,另一個人,他的體內,必須有另一種蠱毒,做誘餌。”
“校尉,身體內,就有那種蠱毒。”
前侍衛如實向風千鶴稟告,他們在一個月前,出去尋找方子回來,此時,他們如實稟告了此事的結果。
“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風千鶴肯定,還有辦法,前後左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道,“辦法有是有,隻怕,皇上,你不想試?”四個人,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為難。
他們也許早知道,尚校尉和皇上,誰主誰承,而引毒的方法,就是去南疆,找接引之蠱,隨後,將其種入別人的體內,然後,皇上與那人交合,這樣,或許可以解,當然,那是或許,不能肯定,畢竟,將蠱種在他人體內,需要一段時日,而且還要看,蠱毒願不願意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