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貼到他的耳邊,“你對一個討厭的女人,也可以隨處發倩嗎?”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下麵疼得要死,麵上卻得維持著冰冷的態度,“滾開!”
“讓我滾,它可不這麼覺得。”她惡意地挪了挪,江少卿目光灼灼,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江舒立扯了他的一絲發絲,拉了拉,曖昧地說,“既然你這麼討厭我,那就算了。”說完,不顧他腫、脹的渴求,起身拍了拍衣服,就要離開。
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但是,怎麼也拉不下臉來。
江舒立忽然不想走了,就站在辦公桌前盯著他,欣賞著他冰冷英俊的臉上痛苦、糾結的表情,這張迷人的臉,被欲wang侵蝕的時候,總會露出平日沒有的蠱惑和輕佻。
事實證明,狗改不了□,她實在是太小看江少卿的臉皮厚度了。
江少卿就當著她的麵拉開了褲鏈,慢慢地擼動起來。
那雙白皙的手,除了平時握著兵器之外,還可以握著自己的粗大的棒子,慢慢撫平自己心裏的渴求……那根紫紅的東西在他漂亮的手指間顯得分外猙獰,他靠在椅子裏喘熄,有津津汗液從棱角分明的臉上淌下來,眼神迷離,又帶著幾分譏誚,不時地掃過她……
江舒立在那裏看著他的“表演”,他噴出了很多很多,最後,掏出塊帕子把自己的器官擦幹淨,提起褲子穿戴整齊。隻是一會兒,他又變得衣冠楚楚,冷淡疏離,越過她走出去。
這一招看來也不行。
依照江少卿的性子,他要是看誰不順眼,不管她用什麼辦法,他都不想理她。除非——他想起以前的事情。
回去後,她想了想,還是問了陸琛,“當初,葉臻冰凍住他體內的魔種時,有沒有說過怎麼讓他想起以前的事?”
陸琛夾筷的手停頓了一下,“……我也不清楚。”
“是嗎?我以為你無所不知。”
陸琛明顯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微光,“……我又不是預言者,怎麼可能無所不知。”
“他不記得我,我很不開心。”江舒立坐到他麵前,用食指輕點他的鼻子,見他要逃,掰過他的臉,“不準有私心,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和葉臻的關係,我都清楚。”
“臻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陸琛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平靜。
江舒立在他臉上找不到別的情緒,心裏有些生氣。轉念一想,輕輕一笑,抬手勾起他的下巴,這樣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下頜優美的線條,和他的輪廓一樣精致迷人。
江舒立喜歡他的笑容,總能讓人非常舒適,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看到他的笑容,心裏就會和緩不少。
她用指尖慢慢揉弄著他的下巴,再到他的耳垂,忽然跪到他的雙腿間,吻著他兩片冷冰的唇瓣,用自己的體溫把他捂熱。就算是自持的陸琛,在這樣的刺激下,下麵也硬起來。
關鍵時候,她卻離開了他,微微一笑,“那我日後去問葉臻,他一定有辦法。”
也許,這就是他留的後手,以免她以後賴賬跑路。五年前,她答應要幫他找到魔神主殿,五年後,他也想去會會他。
那個總是高高在上,把別人視作螻蟻的男人。
主意這麼打定,卻不可能馬上回蒼藍星去質問他,至少要等戰事結束。
這些天,她都沒有去營地,連藥方都丟給了江少卿的副官。陸琛分明感受到她的不開心,早上,煮了薏米湯端到她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