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她笑得一點自覺都沒有,坐在床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後,慢慢俯□,捏住他的臉,“一會兒你盡情地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謝倫淩完全愣住了。眼前這人,和他記憶裏那個膽小怯懦的女人,似乎有很大的差別。
她出去了一會兒,手裏拿來了一個錦緞盒子,還打著蝴蝶結,包裝地非常漂亮。他皺了皺眉,直覺這裏麵沒裝什麼好東西,“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她把當年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心裏鬥誌高昂,像打了雞血一樣,丟了盒子跨到他身上,揚手就是幾個耳光。謝倫淩白皙清麗的臉頰頓時紅了一大片,他冰冷冷地望著她。
“怎麼,不服啊?”她也收了表情,冷笑一聲,狠狠捏住他紅色的兩邊臉頰,“別這麼看著我,這是報應,你當初怎麼對我的,我現在就要報複回來。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謝倫淩忽然笑了,麵帶譏誚地看著她,“你敢嗎?”
“我好怕呀。”她嘴裏這麼說,手裏卻一點也沒有留情,一把剝開了他的上衣。結實的胸膛袒露出來,順手捏了幾把小腹上那幾塊腹肌。這家夥看著清瘦,還是蠻有料的,畢竟是個練劍狂人。
心裏這麼想,她臉上卻露出獰惡的笑,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拿出了一條紅色的絲帶,慢慢纏繞到他的脖子上,打了個蝴蝶結。江舒立伸手彈了彈,“真漂亮,你喜不喜歡?”
謝倫淩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她還要火上添油,“我覺得好看極了,要是在下麵也綁上一根,一定更加好看。”
說完她掩嘴笑了會兒,拿出了一根漆黑的鞭子,起身在手裏拍打了幾下。在謝倫淩陰森森的目光裏,她毫不留情地甩下去。幾道紫紅的血痕出現在他的胸膛上,她滿意地嘖嘖兩聲,又是一陣狂躁的鞭打。
“交叉才好看。”這樣說著,她在他的胸口鞭打出了幾個紅色的十字。此刻,他就像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清麗的臉上還有紅色的印痕。
“真是我見猶憐。”江舒立蹲下來,捏住他的臉頰嘖嘖了幾聲,“這副可憐的小樣子,看了真是讓人想——再抽你一頓!”
謝倫淩反而笑了,悠閑地看著她,“好啊,你盡管試試。”這點小傷對於他還說,根本不算什麼。他這樣的表情,反而把她當成了獵物。江舒立心裏很不爽,不過也沒指望這麼點小手段就能蹂躪到他。
她嘿嘿笑了兩聲,轉身又去翻盒子裏的東西。
謝倫淩心裏的危機感忽然強了起來,有什麼不太對勁。
“找到了!”她一臉興奮地回過頭來,手裏抓了幾件東西——紅色的綢帶、白色的蠟燭、打火機。
“你要幹什麼?”他有點慌了。
江舒立點燃了蠟燭,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蠟燭被舉到他的胸膛上,滾燙的蠟油滴在他的小腹上,發出“茲茲”的聲音。
這點小疼痛,根本奈何不了他。果然,他的預感成真了——她一舉扒掉了他的褲子,把他的器官在手裏擼動了幾下,那東西很不爭氣地挺了起來。
她扶著他的陽ju,把蠟油細心地一遍一遍滴在他的包pi上。他渾身巨震,咬著嘴唇,冷冷地盯著她。
可是,她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臉愜意的表情,像做一件藝術品一樣把蠟油滴滿了整個包pi。然後,吹滅的蠟燭,拉出了裏麵的棉線,插到了——他的那個小孔裏。最後,還在棒身上綁上了那根鮮紅的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