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商隊是剛從星球聯盟采購完畢後返回的魔域私人商隊,規模較大。魔域和星球聯盟雖然長時間處於戰亂中,卻經常互通商品。
江舒立和陸琛扮作隨行的小廝,一起住在後麵的草棚裏。魔域大多數地方沙漠廣布,城池稀少,商隊越過的地方又以流沙地區居多,白天熱得像火爐,晚上冷地如入冰窖。第一次進入的人,大多不太適應。好在他們兩人魔力充沛,晚上用來驅寒還是綽綽有餘的。
吃過晚飯,天色暗了下來,隻有寂寥黯淡的星光偶爾閃爍著,在天際輝映著一點冷冷的色澤。夜晚風蝕變大,沙丘被星光反射出暗黃色,一直延伸到天邊很遠的地方。
江舒立開了帳篷,盤膝坐在帳篷口,望著星球發呆。
“是不是很冷?”陸琛挪到她身邊,給她披上大氅,抱住她。江舒立把頭枕在他肩上,輕輕歎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是為了少卿?”
“算是吧。”江舒立也說不上來,除了這個,還有很多別的事情。她也說不清道不明,總覺得心裏有那麼一塊地方空空蕩蕩的。
陸琛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說,“不要想太多,走自己的路就好。等解決了少卿的事情,我們一起回藍山,種一個大大的花圃,然後在旁邊蓋一棟玻璃房,每天澆花施肥……”
“誰要和你澆花施肥!”
“不是我,是我們。不過少卿那個臭脾氣,恐怕夠我們吃一壺。”他用臉頰蹭蹭她的臉頰,漆黑的眼睛就像沙漠上方的星空一樣浩淼深邃,仿佛可以撫平她一切的煩躁和憂慮。江舒立看了會兒,忽然笑起來,眼角沁出點淚漬。
“好端端的哭什麼?”陸琛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淚漬,一指點在她的額頭上,“五年了,表麵上變聰明了,實力也長進了,可是實際上,骨子裏有時還是傻裏傻氣。”
“滾!”江舒立一把推開他,把他壓在地上。外麵星空璀璨,她嘻嘻笑著,趴到他身上,扯下了帳篷簾幕,一顆一顆解開他衣服的扣子,把臉頰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濕滑的舌頭,從他的胸膛慢慢舔舐下去。
陸琛抱住她的頭,似乎想把她推開,又似乎想擁住她。
她坐起來,在他麵前把衣服脫掉,兩人抱在一起,用彼此的體溫混暖對方,很快就亢奮起來。
她一根手指點在他的唇上,慢慢探進他的口中,玩弄著他的舌頭,壓到他身上聳動著,那根粗硬的東西在體內吞吐,把緊澀空虛的內|壁一寸寸撐開,摩攃時仿佛生出了火。
“我要吃了你!”她用力收緊,把他的棒子死死鉗在體內,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唇齒相接,陸琛翻了個身身,把她壓在下麵,含住了她高聳的胸部。
都說女人的乳fang是最神聖的地方,當一個男人含住她的時候,女人會有極度亢奮、甚至亂X的感覺。
他慢慢吮xī著,和她一起達到頂端。
放縱過後,身上都黏糊糊的,這地方沒有水,兩人隻能用魔法球洗了個澡。從帳篷裏出來,遠處劃過一道亮銀色的白光。
忽然,天空落下一片一片的白色,仿佛柳絮一般輕柔地飄飛著。
陸琛伸手接了一點,皺起了眉頭,連忙甩開,江舒立拉過他的手一看,白皙的掌心還殘留這一點濕意,也皺起了眉頭,“雪?”
沙漠裏怎麼會下雪?
陸琛凝重地搖頭,“不是雪。”
天空中的“雪”越來越大,紛紛揚揚,仿佛鵝毛一樣飄飛著,很快籠罩住整個商隊。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雪”隻是在商隊周圍下著,更遠的地方則是一片晴空,沒有絲毫下“雪”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