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湄心裏厭惡,這邊還要手勢安撫東方炙炎,勉強笑說:“古先生,咱們留兩份臉麵唄?“古羽聽這個話臉色變了變,做回自己位子上,古羽這樣的男人,不變臉還好,變了臉就□裸的不要臉了,兀自說:“媽的,不就是個出來混的□,牛b給誰看呢這是。”
藍湄終於忍不了了,氣的直笑,說:“你就當天下女人都是□,也隻能顯著你下流無恥罷了。”古羽青了臉,呼一下站起來,說:“再說一遍!”
這一來,兩邊都箭拔弩張上了,彼此度虎視眈眈,東方炙炎冷眼看著古羽,就看他有什麼舉動,就要動手。藍湄看古羽徹底變臉,也不想多忍,對古羽說:“我看你那二兩肉是長進腦子裏去了,那灘腦漿倒是攤到了褲襠裏,就那一攤爛漿糊,不信你能硬的起來。”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副淡定而又充滿嘲笑鄙夷的神情,全不在乎古羽鐵青的臉色,東方炙炎聽著到暗自笑了,她看著藍湄,眼裏便都是欣賞,藍湄這樣的性情,對惹著她的人的犀利勁,都讓東方炙炎深覺得她有魅力。
古羽臉色鐵青,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說:“我給你臉不要臉,你真是不想活了!”東方炙炎隨即站了起來,說:“我倒看看到底誰想死!”
藍湄依舊淡定,坐在東方炙炎身邊,看著兩邊劍拔弩張的架勢,說:“有些人就是把無恥當無畏,想死何不早點說一聲,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耍橫給誰看呢?”
這一翻臉,就算前麵談的好好的,兩邊也為了自己麵子,誰也不甘示弱,古羽更怕丟人,聽藍湄挑釁的話,更加怒火上湧,說:“你信不信今天叫你們都死在這!”東方炙炎馬上說:“你可以試試看。”
她冷眼看著古羽,表麵淡定,心裏卻警惕著古羽有什麼舉動。繼續說:“今兒我給你兩條路,一條,你殺了我,一條,給她敬酒賠禮道歉,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
古羽的手下已經拔槍了,眼看著東方炙炎自是不肯示弱。東方炙炎隨手解了腰間的銀鏈,一把拍在桌子上,說:“開槍,我今天陪你們到底!”
古羽在沒腦,總也不能在公共場合殺人,更何況東方炙炎也不是就那麼好惹的,都是出來混的,誰又不知道誰的底細呢。古羽臉色鐵青的咬著牙,倒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一時下不了台。倒是他的副手看這情勢,便拉了臉說了一句:“沒得第三條路選?大家是來談生意的,何必搞僵?”
東方炙炎冷著臉說:“有,你們放我走,我保證你活不出這個星期去!”
那個副手無奈笑笑,說:“這還是沒得選,也都別吵了,我替我們老大賠禮道歉,來,藍小姐,我敬你這杯酒。”
誰知他剛端起酒杯,東方炙炎一腳踹出去,把麵前的桌子一腳踢翻在地,酒水果盤摔了一地,副手的臉色也青了,看東方炙炎的意思是必須要古羽道歉,轉頭看看古羽,古羽鐵青著一張臉,看看東方炙炎的臉色,終於還是忍氣,一把奪過了副手手中的酒杯,走到藍湄麵前,說:“藍小姐,今天是我對不住,這杯酒敬你。”
藍湄冷笑起來,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笑說:“顧先生挺上路嘛。”
古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轉身說:“走!”
看著古羽帶著手下離開,藍湄吃吃笑起來,說:“喂,你怎麼會事?”
東方炙炎看她一眼,說“難道讓你給他道歉麼?真是。。。。”
她說真是的時候有些嗔怪,似乎覺得藍湄不該奇怪她會不惜代價為她討一個道歉。
藍湄吃笑著說:“他們有槍。”
東方炙炎望著她的笑容,淡然說:“我有命。”
藍湄便在那裏笑個不停,東方炙炎也笑起來,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過就這麼會事。”
於是藍湄乘心情好,又喝了點酒,東方炙炎這回也沒太攔著,有時候喝點也沒什麼,小酌怡情嘛,不過看藍湄喝的有六七分醉了,便不讓她喝了,叫手下那些人先回去,自己扶了藍湄往外走,到了外麵,藍湄靠著她的肩,搖搖擺擺走著,又笑說:“就是今晚把事情搞砸了。”
東方炙炎看她笑,笑的一顆小心髒砰砰亂跳。止不住的就想親近她,聞言說:“是給搞砸了,不過也不是沒辦法可想,怪我沒想周全。”藍湄兀自笑著,說:“怪你什麼,明明是我挑的事。”眼看著藍湄笑顏如花,東方炙炎越加心跳的厲害,鬼鬼祟祟帶著藍湄躲進了沒人的地方,推她靠在牆上,便吻住了她。
藍湄被她一時吻的胸悶氣短,不快的推開她,說:“你能不能別讓我覺得為我做那麼多隻是為了要跟我做這事啊?”東方炙炎按捺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無奈說:“好嘛,我不做什麼的。”藍湄理著自己頭發,嘟嘴不說話,東方炙炎看她這樣子,又愛惜的不得了,於是厚著臉皮,說:“就讓我親親好不好?就親親。。。。”
藍湄皺著眉,看著她死纏活磨,無奈之餘,就不置可否。東方炙炎便大膽起來,抱著她的腰再次吻住了她,藍湄嘴裏有些酒氣,但是她的唇香軟的,東方炙炎吻著吻著就渾身火熱起來,越吻越不舍得放口,一隻手也不規矩起來,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柔軟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