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雄神情一滯,然後哼哼的對張晨道:“張晨,你以為我怕你?”
張晨聳聳肩,無所謂的道:“你不怕我才有意思,你要是怕了我,那還有啥可拚的。”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今天我們是來給張老爺子過生日的,不是來這裏拍桌子的!”另外一個老頭出聲打圓場了。
“王老,剛才確實是你的寶貝孫子先對那個小姑娘動手的。那個小姑娘我認識,她可是江南李家的千金。這件事情要是鬧大了,傳到了李家耳中,搞不好李老頭要去找你孫子的麻煩了。李老頭他的性格,哼哼,呲牙必報啊。”
“是啊,李老要不是族裏出了些事情,他今天就趕過來了,要是讓他看到這事情,還不和你吹胡子瞪眼?”又有一老頭點頭道。
“還有張晨啊,你女兒怎麼樣就不說了,你怎麼能讓她的保鏢在這種場合動手打人呢?回去了你好好教訓教訓吧。還有,保鏢就是下人,他怎麼能比王家的公子還尊貴呢?以後就不要說這樣的氣話了。”
房間裏的人也都怕因為這件事情張晨和王誌雄鬧翻了臉,當下紛紛出言勸說起來。
“李家怎麼了?大不了老子以後不穿他們的絲綢,不喝他們的茶葉了。”王誌雄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那氣勢明顯不行,顯然這個李老頭並不隻是他嘴上說的那麼簡單的。
“嗬嗬,我說的可不是氣話,我女兒的那個保鏢確實比王誌雄的孫子尊貴的多。”張晨的態度卻是不變,不過臉上也沒什麼怒氣了,反正自己的女兒和楊帆又沒吃虧,一臉笑嗬嗬的道。
“好了,你們怎麼鬧都行,不過別在我這裏鬧。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都出去看看吧。”張忠祥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率先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王誌雄雖然很不爽,但張老爺子的麵子不能不給,隻能衝張晨冷哼了一聲,也起身朝外走去。
張晨依舊是掛著一臉淡淡的笑容,他一邊和其他的幾個中年人說著話,一邊也向外走去。
能在這個屋子裏坐著的,才是真正的淮安省城上流人物和京城的部分上流人物,進到這裏的人,身份、人脈、財勢都不一般。
一行人出去了後,大院裏的氣氛才明顯好轉了一些,所有請來的客人當下都紛紛站了起來,衝著穿著大紅袍的張忠祥抱拳鼓掌的祝賀著。
張忠祥四處拱手回禮,那些隨他一起出來的張晨等人,則是各自散到了賓客之間,有的去找和自己一起前來的人,有幾個老人直接離開了張家的大院。
張晨自然是來到了楊帆這邊,不過他也隻是交代了一下早些回家,和楊帆簡單的聊了幾句,便沒再說別的什麼,也轉身離去了。
這些都是大忙人,能抽空趕過來和張忠祥祝壽已經很不錯了,他們也都沒法在這裏留得太久。
這樣的祝壽,也都是給他們這些大佬一個聚到一起的機會而已,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再留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接下來是年輕人的空間和張忠祥接待其他拜壽賓客的時間。
張忠祥的身後還有兩個看著成熟穩重的中年男子,不是他的保鏢,而是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是大兒子張智霖和二兒子張智忠,而張智霖就是張啟偉的父親。
張智霖比張智忠年長,張啟偉其實是張智霖的二兒子,他還有個大兒子叫張啟文比張啟偉要大五歲。
張啟文其實才是張家的長子,也是張家這一代少家主的首選,可卻在前幾年前因為張忠祥遭遇殺手襲擊,他踢張忠祥擋了三發子彈後不治才英年早逝。也正是因為此,張忠祥對張智霖更好一點,對張啟偉也更照顧一些。張忠祥也已經明確表示,張家以後就要交給張啟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