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四人倒是還沒去跳舞,依舊在座位上坐著,吃些點心,喝點紅酒,聽著曲子,倒也是種享受。楊帆這邊雖然有三朵嬌滴滴的鮮花,但卻再沒人敢來招惹楊帆幾人了,其他的公子少爺都自怕被打成豬頭,更是沒人過來。
敬而遠之才是那些公子哥們最好的選擇,不過這其中倒是不包括張啟偉。
張啟偉和溫嵐有過婚約,現在曾經的未婚妻被人搶了,他過來倒是理所當然。
張啟偉走過來,看著楊帆拿著高腳杯喝著紅酒,帶有幾分鄙夷之色地道:“喝這樣的小酒可不是個大老爺們兒啊,以後恐怕是難有大出息。”
楊帆抬起頭看了看張啟偉一眼,淡淡的道:“那什麼是大酒?”
張啟偉沒回答楊帆的話,而是回頭對侍者道:“往這裏拿六瓶純品的五糧液。”
五糧液很快就被侍者端了過來,同時還有幾道精美的下酒菜。
張啟偉站在桌前,一口氣把五瓶五糧液全部打開,然後把六瓶五糧液擺成一排,濃烈的酒香很快就蔓延到了四處。
“敢不敢喝這個?”張啟偉帶著挑釁的口氣對楊帆道。
楊帆撇撇嘴道:“你是要打算和我拚酒嗎、”
“是!”張啟偉點點頭,拿起一瓶五糧液就給楊帆的高腳杯滿上了,道:“今天我爺爺過壽,咱們做小輩的打打鬧鬧的話就太不給他麵子了,是個男人,就痛痛快快的先把這六瓶酒喝完。”
張啟偉說著話,也給自己的被子裏滿上了一杯酒,然後把手自然的垂到了桌子底下,對後麵勾了勾。
普通五糧液的度數是五十八度,不過張家的這些純品五糧液的度數可是比普通的要整整高了十度,足足有六十八度。對於一般人而言,能喝下一瓶這個,那他的酒量就已經是相當好了。再好點的喝兩瓶就頂天了,估計這樣喝過去就直接蒙了。
看著眼前的這六瓶白酒,溫嵐現在有些後悔了。自己剛才真不該那麼猶豫的,還不如直接依照思思的建議,去和楊帆跳一支那樣略微讓她吃虧的舞蹈,那樣似乎會更好一點……
楊帆雖然完全沒必要和張啟偉拚酒,而且這樣的激將法對他可是沒什麼效果,不過楊帆現在也是閑得無聊,那就和張啟偉玩玩吧,看老子不喝死你!
“我先幹。”張啟偉把酒杯拿了起來,話音一落,便一口氣把那裝了足有二兩多的五糧液灌了下去,隨後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將酒杯倒立,一滴酒也沒落下,仿似那白酒是白水一般,一整杯就這麼灌下去,他看起來竟一點異樣都沒有。
“哼哼。”楊帆撇撇嘴,也一口氣把他的那杯白酒喝得精光。
就在張啟偉剛給楊帆滿上第二杯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忽然冒出了幾個公子哥,每人的手中都拎著一個酒瓶,端著一個酒杯,圍到了這邊。先是裝模作樣的和張啟偉打了聲招呼,然後就都把目光落在了楊帆身上。
“楊兄,小弟我對你的大名可是仰望已久了,今日初次見麵,小弟敬你一杯!先幹為敬!”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公子哥把手中的酒杯對楊帆晃了晃,然後就一仰頭便把一杯白酒灌了個幹淨。
“楊兄,小弟我對你的大名可是仰望已久了,今日初次見麵,小弟敬你一杯!先幹為敬!”
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公子哥把手中的酒杯對楊帆晃了晃,然後就一仰頭便把一杯白酒灌了個幹淨,隨後他同樣學著張啟偉那樣將酒杯倒立,一樣的麵不改色心不跳。很明顯,這公子哥的酒量同樣不錯。
張啟偉手指敲著桌麵,笑眯眯地看著楊帆。這些公子哥都是他的死黨,平時大家在一起廝混,一直都是一起整人,還從來沒敗過。
楊帆不笨,張雅茹三女也看得出來,這幾人公子哥是張啟偉叫來灌醉楊帆的吧。
“楊兄,難得今天大家有緣相聚,給小弟個麵子吧?”那花格子公子哥端著自己的空酒杯,見楊帆沒喝,便對楊帆苦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