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和其他工作人員可就不客氣了,放開肚皮吃個夠。邵博識剛才可是用三個大號保溫箱帶來了好多食物,足夠開個小型自助餐會了。
安馨晚飯向來不怎麼吃東西,那麼多好吃的放在眼前,特別是沈靜吃得那叫一個香,看著就讓人也想跟著試一試味道。太折磨了,安馨決定還是眼不見為淨,躲遠點吧。
劇組今天隻是下午的戲提早收工,晚上還有一場夜戲,不過沒有安馨的戲份,她想先去把衣服換了。大夏天的,穿這身真挺熱的,就算已經是傍晚也捂得難受。要不是大家給她慶生,這會兒安馨早就回酒店痛痛快快地洗澡去了。
“啊,還是做現代人比較舒服。”換上一身短袖T恤加熱褲的安馨,自己抱著一堆換下的衣服去服裝間。這會兒負責服裝的工作人員應該都在前麵吃東西,安馨不想再麻煩別人,反正自己穿的戲服收拾一下掛回原位也不是多複雜的事情。
掛好戲服,安馨從衣架下麵瞥見另一邊飄過一角紅色的石榴裙角,接著那個神秘女人已經繞過掛滿衣服的成排衣架,站在她麵前。
“原來你在這裏”,安馨還是覺得她看人的眼神讓人不怎麼舒服,“你在這兒看衣服嗎?”
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總歸就是感覺這個女人神神叨叨的。
葉玲說過這個人是研究服裝演變的,不過劇組裏的服裝,都是經過改良設計的,融進了各種元素,和正兒八經的古裝沒什麼可比性,真不知道她在這兒看什麼?
“現在正在發生的事,也是曆史的一部分,衣服也是。不管這些衣服在設計時融合了多少元素進去,都和當下的審美和社會發展有關係。將來,我們也會變成別人眼中的曆史。”女人說話的時候,用手扶了一下頭上的石榴花簪子,“哦,對了,我們應該是第二次見麵了吧。”
“是。”安馨選擇直視她的眼睛,雖然剛才被人猜中心中所想有些不爽,但還不至於會讓她回避退縮,“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菊花。”女人回答,“都是同齡人,‘姐姐’兩個字就免了吧。”
“哦,好的,菊花姐姐。”安馨如願看到了眼前的人露出鬱悶尷尬的表情,“我今天才滿十七周歲。”
“我每年過生日都是十八歲。”剛剛被年齡打擊到的人瞥了安馨一眼,說道,“我沒有告訴過他你的真實身份。”
“他是誰?邵博識?”安馨問道。
“你覺得還能是誰?”女人笑起來,露出一對好看的酒窩,“不過他遲早會發現的,畢竟你們以前那麼熟。”
“哦,對了,除了葉玲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已經發現了,不是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馨的神情冷了下來,“除了姨媽,其他人就算發現了,我也不會承認的。”
“隨便你。不過別太早下結論,也許你以後會改主意。”那個叫菊花的女人在安馨麵前優雅地轉了半個圈,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你不想問問我,和邵博識是什麼關係嗎?”
沈靜和其他工作人員可就不客氣了,放開肚皮吃個夠。邵博識剛才可是用三個大號保溫箱帶來了好多食物,足夠開個小型自助餐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