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白蓉往米凡晴的賬戶裏打錢?”
“東亨的練習生,除非自身條件特別優秀,其他的都是要向公司交培訓費的吧?米凡晴家裏的條件一般,父母都是工薪,她畢業那麼多年一直沒什麼收入,參加培訓還要另外花錢,家裏一直在反對。之前白蓉有沒有給她打錢暫時還不清楚,不過這次打的數額不少,有六位數。”
“所以你懷疑是白蓉指使米凡晴來針對我?”
“據我所知,米凡晴被公司雪藏,也是和你有關係吧?她那個年紀,即使有機會出去接通告,能紅的概率也不大。再說有你在,她也不見得能有那個機會。還不如收筆錢,趁著年輕早點轉行算了。”車子拐進郊外一條林蔭道,這裏幾乎沒有別的車輛,夏美麗也放慢了車速,反正她們隻是為了找地方說說話,並不著急趕路。
“我那天可是提醒了,池子裏的噴頭很危險,結果她還那麼死命地想拽著你往水裏去。你要是真的被她拽下去,她在水裏拉扯你兩下,撞到水底的噴頭,不是毀容就是大出血。就算僥幸人沒事,媒體也不會放過你,個人恩怨和練習生打架什麼的,之前幫你經營的形象就全毀了,總之你會有大麻煩。”
“所以之後我就順藤摸瓜去查了白蓉,發現她和你的唯一聯係,就是那起車禍。白蓉以前是葉茗的助理,那天出事的車就是葉茗的保姆車。白蓉之前也和你們一起在車上,但是出事之前她提早接到了警告,借故下車了,對吧?”
“我說,你們公司到底是做保鏢的,還是幹私家偵探的啊?”雖然夏美麗說的這些,多半安馨之前已經找人查到了,但還是對她能在短時間內弄清楚那麼多事情,並且把來龍去脈都串聯起來的本事表示佩服。
“我們要保護一個人,如果連哪些人可能要針對他,為什麼要針對他都搞不清楚,那還要我們做什麼?”
車子開著開著,周圍已經沒有別的車輛也沒有行人了,夏美麗幹脆把車停到路邊,順便扭頭給了安馨一個鄙視的眼神。
“那起車禍不是意外,這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安馨點點頭,看夏美麗的表情,她應該是查到了另外一些東西。
“車禍是有人蓄意製造的,當時針對的人是葉茗,不過具體原因我不清楚。給白蓉打預警電話的是裘誌業的兒子,也就是現在她的丈夫。而裘誌業得知當時一起在同個活動現場的人還有沈家的小女兒艾莉之後,不等活動結束就找借口把她叫走了。”
“葉茗的保姆車司機,前一晚開車回公司路上被一群討債小混混攔住砸了玻璃,不過事後他們發現搞錯車牌了,賠了兩百塊錢給司機。那個司機不敢惹這些人,雖然錢沒賠夠也隻能自認倒黴。因為第二天還要用車,他就連夜把車開去一家常去的小修理廠裝玻璃,約好第二天一早去取車。”
“你說白蓉往米凡晴的賬戶裏打錢?”
“東亨的練習生,除非自身條件特別優秀,其他的都是要向公司交培訓費的吧?米凡晴家裏的條件一般,父母都是工薪,她畢業那麼多年一直沒什麼收入,參加培訓還要另外花錢,家裏一直在反對。之前白蓉有沒有給她打錢暫時還不清楚,不過這次打的數額不少,有六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