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也沒有多問,看向了床上的女人,女人則縮卷著身子,靠在床頭的角落盯著上樓的猛禽,一臉的畏懼神色。
“我是攀天的同事,”這時,猛禽扔了水果刀,盯著那女人憨憨的笑了起來,“姐姐你放心,你不用離開這兒,我會幫你搞定所有的事兒,至於那男人,永遠都不會再纏著你了。”
女人愣了愣,接著才顫著嘴道:“攀……攀天是誰?”
我一愣,又是想到了孫進財對攀天的稱呼,趕緊盯著女人道:“就是雲娃。”
女人這才是一瞪眼,盯著我和猛禽有些急迫道:“雲娃?你們是雲娃的同事?他在哪兒?他怎麼不來見我?”
猛禽垂下了頭,女人又是抓住了我的肩膀,不停的搖了起來:“雲娃在哪兒?你們快說啊!雲娃在哪兒?”
我聽著,盯著女人焦急的神色,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而這時,隨著女人的推攘,我隻覺的衣服中似乎掉下了什麼東西,同時,女人指著我的腳下驚叫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瞪著。
“鬼!鬼!鬼!!”
我皺眉,順著女人的視線看向腳下,隻見就在我的腳下,一片銀色的鱗甲正泛著斑駁的微光。
我趕緊是摸了摸衣服內兜,這才發現,應該是剛才女人的推攘,使得我衣兜裏的鱗甲掉了出來。
可是,這攀天的姐姐看見這鱗甲怎麼這麼激動?
我隻覺的有些不對勁,撿起鱗甲,看向了女人道:“你見過這東西?”
“見過見過!”女人發條般的點頭,接著一指屋子的一邊,“就在你們來之前,就在那外麵。”
我聽著,順著女人手指的方向扭頭看去,隻見女人指著的是屋子一邊的一扇窗戶。
我幾步去到了窗戶前,這才發現,可能是因為地質原因,這小賣部二樓的窗外竟然是一條一樓的小巷。
也就是說著小賣部後麵的路比較高,正好蓋住了小賣部的一樓。
可是,這攀天的姐姐怎麼會在這窗戶外見到鱗甲?
我想不通,猛禽的聲音卻又是跟著從我身後傳來,帶著一絲急迫。
“老弟,你還記得剛才你的預感麼?快去影門分局看看!我留在這兒處理後續!快去!”
我聽著,瞬間恍然,拔腿就往樓下衝,一直到衝出了小賣部,我掏出吳潛給我的紙條看了看上麵的地址,接著循著地址就在長街上找了起來。
嗎的!
我身上有鱗甲,攀天的姐姐說自己在窗戶外也看到了鱗甲,再加上她看見鱗甲的時候喊的是鬼,這說明,她不久前在窗戶那邊的小巷中看到了什麼極度恐怖的東西,而那東西身上,也有鱗甲!
而在我下車時,模糊的感受到的那陰獄城的氣息……
嗎的!我被一種東西跟蹤了!那東西身上有陰獄城的氣息,同時還有鱗甲!
那麼,如果那東西真的是衝我來的,卻沒有對我下手,可能是因為他知道猛禽是般若花王。
而那東西既然是衝著我來的,要是他知道我們此次來的目的,會不會對憐霜……
我不敢再想下去,終於在一陣搜尋中找到了紙條上的地址,一間異域風情的教堂。
教堂頂上建築著一個大大的十字架,十字架的下方刻著一個影字,應該就是影門的分局不會有錯。
沒有猶豫,我幾步就去到了教堂的大門前。
教堂的大門沒有上鎖,我輕輕推開一條縫,隻見教堂中是一片漆黑,同時,一股異樣的氣味從門縫中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