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你真的要走?”
“我叫肖陽!”我回頭,盯著那白玲瓏一瞪眼,卻又是突的發現,那白玲瓏衝著我微微伸著手,雙眼中帶著一股複雜的神色。
“那好,肖陽,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跟著他走?”白玲瓏再次開口,直勾勾的盯著我的雙眼。
“難道我留下來陪你?陪一個想殺死我的人?”我盯著白玲瓏皺眉。
白玲瓏隨之搖了搖頭:“瓶子裏有解藥,你也沒有死,我更沒有對你的朋友下重手,你怎麼就知道……我想殺了你?”
我一愣,隻發覺白玲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停的瞟著我身旁的老人,似乎是在給我使眼色。
“夠了!”這時,我身旁的老人開了口,轉身看向了白玲瓏,蒼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意,“白玲瓏,你隻是暫住在我這兒,我的事,連血衣都沒資格管!”
說完,老人一扯我的肩膀,頓時,我隻覺的老人手中傳來的力道無比的大,直接是拉著我,將我向著山洞的另一邊拉去。
我死死皺眉,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這白玲瓏好像是在示意我,這老人會對我不利,可是,這白玲瓏剛才……
不是……這白玲瓏這麼厲害,怎麼之前對猛禽動手的時候,隻是傷了猛禽的肩膀,難道真的如她所說,並沒有想過至我和猛禽於死地?
那這老人……
我心中一動,瞪眼看向了身旁杵著拐杖、拉著我的老人。
“你是易曉樓的師傅吧?就是你把我和猛禽引到這兒來的?”
隨之,老人輕哼了一聲,點了點頭:“看來,你們不會乖乖的聽我的話了。”
說完,老人鬆開了拉著我的手,卻是向著兜裏一翻,翻出了一張我非常眼熟的黃符。
是墨小明縛身術的黃符!
看來這老人就是易曉樓的師傅,也是他給我們下的套,引我和猛禽來這死亡穀。
這縛身術的黃符肯定是易曉樓給他的,他就是那個策劃一切的幕後主使!
我瞪眼,老人也是捏著黃符念叨了幾句,瞬間,我鬆開了駕著的猛禽,猛禽也是閉著眼站住了腳。
沒有意外,我和猛禽再一次被縛身術困住了,不過這一次困住我們的,是這易曉樓的師傅!
“這縛身術的媒介不壞,你們就不可能逃得掉,”老人說著,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也沒想到,老頭子這個地方還有這麼多人惦記,這縛身術的主人你們應該認識吧?竟然擁有神力,真是有趣。”
我聽著,當然知道這老人說的是墨小明,而所謂的媒介,應該就是陳勝黑箱子裏的那兩個木偶。
那兩個木偶不壞,我和猛禽身上的縛身術就不會解除。
“這麼說,你就是策劃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我盯著老人問。
“顯而易見。”老人回著,連著咳嗽了幾聲。
我皺眉,隻覺的這易曉樓的師傅看起來就是一個年邁的老頭,杵著拐杖還時不時咳嗽,一點都不像道行高深的高人,這也是一開始我們想到這老人是易曉樓師傅的原因。
“你為什麼非要我和猛禽來這兒?”我死死的盯著老人問道。
“因為我需要你們。”老人回著,依舊咳嗽。
“什麼意思?什麼叫需要我們?”我盯著老人皺眉。
“因為我快不行了,我的壽命即將走到盡頭,陳勝的事兒你也知道了吧?我能夠看穿自己的宿命,知道自己的死期,所以,我找來了你們……”老人回著。
“不是……你的死期快到了,關我們什麼事兒?”我盯著老人依舊皺眉。
“當然關你們的事兒,因為我需要有人幫我延續下去。”老人回到。
我聽著,隻覺的這老人的話怎麼有些臨終托付什麼的意思,不過我和猛禽根本不認識這老人,如果這老人真的要在臨終前托付什麼,直接找易曉樓不就行了,找我和猛禽是幾個意思?
我心中不解,腳下卻在老人施展的縛身術中繼續向著山洞的一邊走去,直到在老人的帶領下,我和猛禽繞過了山洞中的大樹,來到了大樹的另一邊,而這大樹的另一邊,居然修建著一個青石板鋪成的石台。
石台四周插著熊熊燃燒火炬,其中央的位置放置著三具石床,此時,易曉樓正站在三張石床的一邊,在看向帶領著我們的老人的瞬間底下了腦袋。
“師傅,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啊……”
“不錯,”老人對著易曉樓點了點頭,帶著我和猛禽來到了石台的正對麵,“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啊……”
說著,老人伸手摘下了頭上帶著的連袍黑帽,瞬間,我是盯著老人的麵容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