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很是熱鬧,車子因紅燈停了下來,她的眸光微掃,停在了某處,遠遠地,有一麵布置得很獨特的櫥窗吸引了她的目光,模特身上一件白色的裙子,外罩一件黃的長袖小針織衫,黃白的搭配,清爽可人,款式也很典雅大方。
那條V字領的白裙,似乎跟當年加州街頭的那條有些類似,隔了那麼久,就算跟當年一模一樣的,也隻是枉然,更何況隻是類似而已。街上熙熙攘攘,有很多擁著,牽著的情侶,那甜蜜而滿足的笑容,帶著滿滿的幸福,仿佛當年的他和她,她的眸光淺淺地垂落下來。
兩人在靠玻璃幕牆的角落坐了下來,從吊頂一直垂落下來的小珠串,很好的將一桌一桌隔成了略帶幾絲隱秘的空間。 他征詢了她的意思後,點了幾個菜。她坐著,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外頭的車流。他倒是會因是午後,太陽帶著溫暖的光線透了進來,但著幾絲讓人睜不開眼的閃亮。因正是秋日,這陽光讓人心生喜歡。
在吃到接近尾聲的時候,他看了一下手表,遲疑了一下道:“等下我有點事情要先到一個地方轉轉。”
她用筷子撥動著碗裏的米飯,不可置否地道:“什麼地方?”說好是要去接小寶的。他喝了一口湯,道:“醫院。”她手頓了下來,一會兒,才“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醫院離得很近,距餐廳不過二十來分鍾光景。他停了車,轉頭道:“你陪我一起上去吧。”
她看了他一眼,皺著眉,索性問了出來:“你身體不舒服嗎?”若是探病的話,大概也會買束花吧。但他沒有,就表示他自己身體不適。
他盯著她,仿佛在觀察她的表情,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是。”
奇怪的是他們沒有去門診樓,而是進了醫院最深處的行政樓。她跟著他上了電梯,一直到他停步,才發現是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他輕敲了一下門。裏頭便有人道:“進來。”推門而進,入眼的是一間頗大的房間。會客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一個五十多歲的年紀,而另一個則滿頭華發,怎麼看也應該有六七十歲了。
他走了進去,笑著喚道:“單叔好。”又朝那白發的醫生客氣地道: “錢醫生,您好。這次真是麻煩您了。”那單叔笑嗬嗬的站了起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還真準時。”
他給雙方作介紹道:“這是單叔,這家醫院的院長。這位是名醫,錢永年錢醫生。這是汪水茉小姐。”她亦客氣的微笑點頭致意:“單院長好,錢醫生好。”那單院長和錢名醫也客氣的道:“你好,你好。” 有秘書模樣的人端上了茶水,言柏堯與他們閑聊了幾句後,竟然伸出手,拉著她和錢醫生進入了隔間的辦公室。
她掙脫也不是,不掙脫也不是,還在猶豫中,那錢醫生已經坐了下來,客氣地道,“汪小姐,請坐!”怎麼回事,他不會是給她看病吧?她愕然地轉著看著言柏堯,隻見他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結果她就是在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情況下被人把脈的。錢醫生搭了脈後,說了一大堆的中醫名詞,大致就是一個意思,她身體很虛弱,要好好調養。
再接下來,她就被迫配了一個月的中藥。好在醫院有代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