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1 / 2)

個都告訴你了?”

殤離聳聳肩,無可無不可地開口,“他必須和我說實話,不然連我也幫不了他了。”他略微頓了頓,而後又問:“如何?是否要請我進屋細談呢?”

疏河抿了抿唇角,方才輕輕嗬出一口氣,“你的確很有本事,沈世子,請進吧!”說著,他便推開了身邊的那扇門走了進去。

殤離跟在他身後一同入了屋,而西烈卻在他的指示下留在外頭守門。待入屋坐下後,殤離才問:“你怎麼知道我是沈世子?我方才似乎並沒有自我介紹吧?”

疏河還算坦白,並無意隱瞞這些,“我在執風那兒見過你,那幾次你去找他,我就在屏風之後。”

“哦,怪不得。”

疏河給殤離倒了杯水,他很不客氣地接過後一口就喝了一大半,“我看你對執風亦是有情,不然你不會一聽說他會死就全招了,所以我很好奇,既然你愛他,又為何要做這些事陷害他呢?”

疏河並未立即回答,而是靜了良久,才低聲啟口,“因為殷執陌威脅我。”

(卷卅完)

[2011-3-5 19:05:33 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總覺得最近好像都沒有什麼人在看了……玻璃心碎了,T T

忘記說了,明天同學聚會,所以不更。

31

31、卷卅壹 玲瓏好戲 ...

殤離數不清這一日疏河究竟歎息了多少回,看對方那副模樣,不用說他也猜得出此人之所以會幹出陷害之事,必然是有苦衷。

疏河既然說是執陌威脅了他,那至少可以說明一點,便是在疏河的身上,定有能讓人威脅的弱點。

果然在殤離有了這一層意識後,疏河則將苦衷娓娓道來,“其實,我並非真的南國皇子,事實上,南王膝下無子,隻有三位公主,而我不過是他手裏的一顆棋子,必要時可以扮作皇子為他辦事,又或者作為質子送去他國,我原先也已認命,直到兩年前,我遇上了執風。”

關於與執風之間的事,疏河並沒打算細說,隻略微提了提,“我當初作為爾朝貴客住在宮中,其間一直是執風陪我,他待我很好,至少比我那名義上的父皇待我要好得多,於是多日相處下來,我對他就生出了感情。就是那次,在我離開的前一晚有一場餞別宴,那夜我與他都喝多了,結果如何你也該猜得出,就是從那以後,我和他確立了關係。”

話至此處,疏河又特意抬眸掃了殤離一眼,發現他並未對此露出絲毫厭惡的神情,便又安心了一些,接著便直奔著重點說起了被威脅的經過,“這回我本是從南國逃了出來,因後有追兵,我隻好躲到了執風那兒,因此執風才知我是假皇子,而殷執陌不知從哪兒打聽到了這消息,便以此要挾我,他說:如若事情傳了出去,不止我活不了,就連執風也活不了。”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眉頭也凝成一團,“雖然很不甘心被人利用,但是我別無他法,是我的罪過,本不該由執風來替我承擔罪名。殷執陌要的是太子之位,這我也清楚,而且他答應我,隻要我幫他辦成這件事,他定會保執風無事,當時我隻想著不要因我而連累了執風,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所以,我就信了殷執陌。”

“他的話你都敢相信,你也真是夠蠢的。”聽到這裏,殤離再也忍不住,對著疏河就狠罵了一句,而後才道:“不過好在你將事實說了出來,我尚能為你想法子。”

“你真的能救執風嗎?”殤離焦急地詢問,如今他隻能將全部的希望擺在殤離身上。

而殤離不敢說得太絕對,隻說:“我盡力,但成敗我無法保證,最壞的結果,也就丟了太子之位吧,也許我當初真的做錯了,我不該捧執風上位,這等同於將他推上風口浪尖。”

“他不會怪你,我也不怪你,如今我隻求他能平安無事。”伴著疏河的話,殤離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嗎?執風到這一刻也沒有和我提過你是假皇子的事,自始至終他所說的一切都隻是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攬,可能,他怕多一個人知道你的身份,對你就多一份危險吧,你看,他很在乎你。”

疏河咬著自己的下唇,下一刻,眼淚卻湧了上來,他很少哭,以前在南國受了再大的委屈,他也都全往肚子裏咽,偏偏今日,當他得知執風這樣保護他時,眼淚就不受控製地往外滾。

殤離並沒有勸他別哭,而是靜靜地陪在他身邊,等他哭夠了,方才遞上錦帕。疏河感激地接過,哽咽著道了聲,“讓你見笑了。”

殤離莞爾一笑,嗓音柔和,“不必覺得丟臉,感情的事兒,誰都未必能比誰更堅強,你如果覺得你之前做錯了,那麼就過來幫我,我們一起來救執風。”

疏河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你盡管說,疏河萬死不辭。”

“不用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兒再去找個一模一樣的你來還給執風呀?”殤離打趣地笑道,“我呀,隻要你替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

殤離彎起眉眼,笑得很曖昧,“繼續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