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你啊，塵塵。我們玩個遊戲吧”不顧我壓低聲音的警告，讓我閉上眼，睜開後她的手握成一團，裏麵發出朔料摩攃的吱吱聲音，問我她手裏握著的是什麼？
“糖”“不對”
“小玩具”“在猜”
“小食品”“你真笨”
她伸開了手，裏麵是藥。用眼睛斜視著我說，“我所有的朋友都猜是避孕套，隻有你能猜出這麼多花樣來還沒猜對……”
不管夜已經多深，動彈不得的聽明明在耳邊呢喃她的過去、她的家庭，曾是富豪之家，父母離婚後，和母親在一起，吃盡千辛萬苦，在要考大學時，自己的媽媽說“如果你考不上我要的大學，就去打工吧。結果一氣之下她隻身一人到了深圳，認識了很多人。開始當雞頭”她聲音停頓看我沒有任何反應，接著往下說“那時候為了賺出學費要做的很多，經常喝酒喝到胃穿孔。但是最後悔的事，為了四千塊錢，幫著一個男人破處——我幫他按著那個小孩。那個四川小孩剛十六，老跟在自己身後叫姐姐。不過後來那個四川妹幹這行賺錢可比我還多了……”
“那後來那？後來那個四川的怎麼樣了？”不隻是好奇，還帶著一點惋惜，就像一朵花縱然飄零，也想知道她最後的結局。
“她……最後，和一個男的好上了，那男的帶著她倆人一起吸毒。我勸她你沾什麼都行，就是千萬不要碰毒品。那可是真正的死路……現在已經死了吧。誰知道。我賺夠了錢就回來了。”
兩個人一起沉默，就算躺在一張床上，聽了這些後。再利欲熏心的色狼也會乖乖的縮回自己的爪子，何況我連一條披著狼皮的羊都算不上。
“塵塵，”在就快睡去的時候明明貼著我的臉問“你還是處女麼？”暈……這麼私人的問題已經形成了一種冒犯。你以為你是我的誰！沒來由壓抑的所有怒氣都想爆發……這時的我誰都不怕的……愛誰誰，老子要財沒財要色沒色怕個蛋……給我滾！剛開口，又被一聲幽幽的長歎給堵了回去。明明說“是吧，這樣挺好的。我當年也特別後悔……”
就這樣，好不容易到了天亮。起床做飯，煮大米粥裏放點堿，一人一個鹹雞蛋。切的細細的鹹菜上在淋點香油雞精。再加上兩塊老才臣紅方。正美的時候，佟佟如幽靈一般在我身後低聲說“昨晚夠能折騰的，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有這麼一手”沒等我說話從半開的門中看到了明明熟睡的容顏，“看起來挺夠勁的，你小心她別把你東西都拿走了。我去上課，小強也不在家”
這……倒不是擔心拿東西，出來工作的誰把現金擱家啊，剩下的值錢的就是電視、DVD，一月賺八千誰偷這個啊……關鍵的是，明明如死豬怎麼推都不醒。這家夥據說是個路癡，好麼,人家醒來看一個人也沒有不太合適吧……第一次向單位請假。看著床上這個睡得比豬還豬的家夥，等到下午三點多明明才醒。
伸了個大懶腰“哎呀呀，今天起的這麼早啊……有什麼吃的麼——媽的，眼睫毛掉了”她打開手機後短信鈴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那些在廚房已經涼了的東西在垂頭喪氣的默哀。我歎了口氣“起來吧，能吃辣的麼？帶你去吃新辣道”
看著她熟練的往臉上補妝，說：“不用了，晚上有人請我。對了，你喜歡乖乖麼？她挺單純好騙的，什麼時候約出來一起見個麵。我幫你說和……”
“我……”還沒等什麼說出口，莫非是我真的以老？怎麼什麼都趕不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