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叫我演出愚蠢人類自不量力被老子打傷的戲就好,其他人管老子什麼事情?”
“呸!”青杳杳唾棄一口,糾正:“明明是正義少女自告奮勇除魔衛道卻因為魔頭陰險狡詐而不幸兩敗俱傷的故事。”
“呸,陰險狡詐你說誰,老子明明是神明威武!”
“呸,說誰愚蠢人類我就說誰!”
太子長琴:“……”
看著對話又要朝詭異的地方發展,吵了幾句,青杳杳總算拉了回來:“好了,不和你吵了,等找個僻靜的角落就可以了。”
刺淵卻還堅持:“你是不是愚蠢?”
青杳杳噎了噎,然後把蓋子啪的一下蓋了回去:“再說我蠢,你以後就等著打架輸吧。嗬嗬!”
太子長琴目光複雜的看著茶盞,斟酌了下語氣:“……刺淵倒是十分……與眾不同。”
……
接下來的事情有驚無險,和刺淵在烏蒙靈穀不遠處演了一出戲,打鬥之聲和肆意蔓延魔氣驚動了裏麵的人。烏蒙靈穀有女媧結界,怎麼會被魔氣浸染,是故很快邊有人出來。便看見了青杳杳和太子長琴正與一隻魔物纏抖。
這術法看起來電光火石,生死一線,實則力道微乎其微。
青杳杳見人終於出來,便裝模作樣的施了幾個法,便接著微乎其微的攻勢倒在一邊,裝作被刺淵重傷的模樣,隨之兩人便順順利利的進了烏蒙靈穀。直到青杳杳被太子長琴橫腰抱起來的時候一動都不敢動,唯恐對方發現有什麼不妥。
這實在太過順利,她甚至覺得順利的過分了。
耳邊聽到太子長琴和周圍的人說了什麼,有房門合上的聲音,直到她的手覆在她額上,青杳杳才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鬆了口氣,又滿臉的疑惑:“就這麼進來了,就這麼進來了”
太子長琴看起來倒十分平靜:“雖是的確有些出乎意料……但此地卻是烏蒙靈穀無疑。”
“這不對吧……”青杳杳有些忐忑的四下顧盼:“怎麼可能這麼順利,好像就在等著我們送上門一樣。”
他卻是微微一笑:“杳杳所言不差。”
青杳杳呆了呆,收回目光抬頭看他:“……什麼?”
“卻是一直有人等著我們來。”他看了看那扇虛掩的門,沉吟道:“若不出所料,不多時便該有人來了。”
太子長琴話音剛落,一個聲音便恰如其分的在門外響起,聽起來到是和藹,沒有半分敵意,甚至還算是恭敬:“謝先生,杳杳姑娘,巫祝大人請兩位過去。”
自己這事明顯被拆穿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明明知道,為什麼還會讓他們進來,但是顯然不能再繼續裝下去,青杳杳也幹脆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太子長琴也已起身去開門,頷首道:“閣下稍帶片刻,馬上就來。”
那人行了一禮,退開遠了些。
青杳杳咬著唇有些猶豫:“巫祝?是師兄嗎?”
太子長琴搖頭:“多半不是,若有新巫祝大人即位,此地斷不會沒有一點動靜。再說若真是韓兄,他也才回來不久,如何能布置好這一切?”
青杳杳看了看門,疑惑:“那我們就這麼過去?”
他依舊神定氣閑:“對方既已知曉我們行跡,暫無退路可言,何不依言去見上一見,看他究竟是何目的?”
帶路那人對著青杳杳與太子長琴也是禮數周全,卻是一直低頭,無論青杳杳說什麼,他都隻是微微一笑,並不回答。青杳杳最後也隻得放棄,揉了揉額頭,隨著他一同踏入一個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