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杳杳有些吃驚,看著麵前摸著鼻子無奈有懊惱的襄墨陽,又看了看啪的一聲摔門的綾羅:“師父,這是怎麼了。”▲思▲兔▲在▲線▲閱▲讀▲
“如你所見。”他扶了扶額頭:“都怪那時我考慮……不周,現在想哄她真是難。”
想不到他竟然重新折回,也不知自己和太子長琴去烏蒙靈穀的兩個人月究竟發生了什麼,青杳杳然後一臉誠懇的點了點頭:“綾羅當然很生氣,又很失望寒心,師父你那時真的……”下麵說出來就逾越了,是故說到這裏,她自覺的止了口,以一種“你明白的”表情看著襄墨陽。
襄墨陽好笑,並不生氣:“幾月不見,杳兒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對師父都這樣沒大沒小。”
站在一邊都顧音看了看天色:“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做飯,算是給你們踐行吧……
太子長琴側身作了一揖:“多謝,隻是近日多有打攪,自改在下宴請諸位才是。”
顧音搖頭:“……之前的事情還要謝謝你,也就一天了,不要和我爭了。” 說完,她也真的不管太子長琴如何,快步回了房。
聽顧音如此一說,襄墨陽有些驚訝:“你們準備出門,可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太子長琴笑道;“此前答應過杳杳帶她去祖州,隻是多有耽擱,到了今日才算完妥。”
襄墨陽沉吟片刻,挑眉笑道:“原來是準備出去遊山玩水,那便祝你們一路順風。”
……
此前。太子長琴作為一個男人,平時自然不與她們一道用餐,隻是明日他們便要離開,便也不計較這些瑣事。 今日雖然見了襄墨陽,綾羅表情不見有異,反倒興致勃勃的拉著青杳杳一臉唏噓:“你是沒看見,阿音拉我想去抓一頭魚,往河邊那麼一站,那些魚蝦蟹都一股腦的往我們籃子裏跑,那場景真是,嘖嘖。”
青杳杳戳了戳碗裏肉,又看了一圈:“現在那些魚呢?”
綾羅攤手:“被她放走了。”又樂,拋了媚眼給顧音:“以後想吃哪用釣魚那麼麻煩,讓阿音往那裏一站,要多少有多少。”
“別說了。”顧音朝著綾羅的嘴塞了一個果子,淡聲:“以後我不會再吃魚了。”
綾羅把果子拿下來,咬了一口,遺憾道:“那實在太可惜了,這世間多少美味都要吃不到了。”
顧音沒理她,倒了一杯酒,起身敬道:“若非謝先生和杳杳,顧音今日定然不會安然無恙。此酒便敬謝兩位大恩。”
太子長琴飲下:“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想來一輩子都會喜樂無憂。”
綾羅把果殼吐了出來,不滿:“喂喂,也有我一份啊,怎麼不謝我?”
青杳杳卻是失神片刻,才喝下來:“阿音客氣了。”這又讓她想起,如今顧音性命無尤,那個家卻再也無法回去,雖然清溪曾說讓顧老爺接她回去,而至於顧音看起來……卻並不那麼願意。
起初太子長琴在,顧音和綾羅有所拘禁,等到吃到差不多了,也放開了些。顧音一邊剝橘子,一邊還問了起來:“哦,對了,來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青杳杳回憶了下,目光放遠:“這個……
綾羅也豎起了耳朵,一臉認真的看著太子長琴,放下手裏的雞腿,認真的看著太子長琴:“謝先生,我有一事一直不明,今日阿音既然問起了,我也就問了。”
太子長琴笑的十分和氣,點了點頭:“姑娘但說無妨。”
綾羅清了清嗓子,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女孩子行走江湖不便,女扮男裝聽過,可是為什麼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