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狐狸說過幾天帶我去苗疆那邊玩上幾天,應該會很遠,不知道這符鳥飛的會是多累啊……哈哈,杳杳你記得多給他吃點,在我這它簡直快把我一盤的瓜子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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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寫的洋洋灑灑一大張,但是綾羅卻未提及自己的事情,不過料想她左一個老狐狸,右一個你師父,還準備和師父一同出去遊玩,情況也不會太糟糕。或許上好也說不準。

信看完了,她放在一邊,開始認真的縫起衣服來。

既然在一個鎮子上長住,必然需要一個適合的身份。青杳杳原先以為太子長琴定然會開一個醫館。未曾想,他這一趟出來,卻帶回了各式各樣,造型迥異的擺設物件。

青杳杳一邊拿起一個瓷瓶來回看,一邊道:“古董鋪子?我原以為你會想開個醫館。”

他笑道:“醫館忙碌,怕是少陪夫人。古董鋪子總歸清閑許多。”

這話聽的自然心生歡喜,青杳杳愉悅的眨了眨眼:“想起來如果一天都不怎麼能看見你,我多心塞。”又指了指那些物件,疑惑:“不過長琴你是從哪裏一下子拿了這麼多?”

太子長琴抵著唇清咳一聲:“渡魂千年,總歸有些……

……

無論如何,這身份總算是敲定下來。

至於古董鋪子確實清閑,哪怕是剛剛開張,也少有人來。

歲月過的平靜安穩,閑適溫柔。這幾年來,一直綾羅保持書信往來,綾羅本來就是個閑不住的,這幾年和襄墨陽大江南北的走著,別提多開心。今次青杳杳又收到綾羅的信,裏麵提及一個偏遠神秘的村落,靈氣濃鬱,她正和襄墨陽打算去看看。

隻是有一事說來也奇怪,這幾日極少在白天看見太子長琴,總是等到午後才回來。問他也不說,總是三言兩語把人哄的想問什麼都忘記,等到回過神來,已經揭過,實在說扼腕不已。

她也就和綾羅隨意說了幾句,末尾將這是略微一提

今次早日一醒,翻個身,又撲了個空,另一側的床榻微涼,想是他離開已經有段時間,青杳杳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發了一會呆,決心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能犯傻,非要問到不可。正想著,綾羅的回信已經回來。十分簡潔

——你傻啊,所謂酒後吐真言,灌他酒。

青杳杳想了想,提筆回:沒用,長琴很少會喝酒,更別提喝醉到將胡話的地步。

把太子長琴灌醉青杳杳到真沒有想過。

仔細想想,不禁有些懷疑,他會喝醉麼,喝醉又會是什麼樣子?想了半天,發現覺得自己貧瘠的想象力實在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能作罷。

她一邊走神,一邊還不忘挑揀蘿卜。賣菜的大嬸笑眯眯:“謝夫人早。”

青杳杳笑了笑,伸手付錢。大嬸忍不住感歎:“這都四五年了,謝夫人相貌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呢。”

青杳杳摸了摸臉,幹咳幾聲:“哪裏哪裏,這不怕夫君嫌棄我,天天早起化妝嗎。”

此時人還不算多,少有幾個客人,大嬸閑著也和青杳杳多說了幾句:“謝先生對夫人在鎮上可是出了名的好,現在的姑娘都巴望著能嫁一個像謝先生一樣的人呢……隻是……她停下口,有意無意的瞟了瞟她的肚子,吐出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不言而喻。

青杳杳自然注意到了,笑容收斂了幾分,也不接話,隻是沉默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