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怎麼會突然間成了死去的天下第一美人。父皇是要羞辱兒臣麼?”馮素貞的語氣轉而嚴厲起來。冷厲的目光瞬間掃過朝堂上下。
“你若是男子就在這朝堂之上脫去上衣來證明!”
朝堂之上一片喧鬧,過了片刻。馮素貞清淡的嗓音言道“也好!兒臣便脫去上衣來證明,以絕了那些以為兒臣是馮素貞之人的念頭!”說完似笑非笑的掃了眼那侍衛和李兆廷一眼。眼神隨即又轉回與老皇帝對視。
“父皇,在這之前兒臣有個要求,還請父皇先答應兒臣!”
“什麼要求?”老皇帝顫唞的聲音充滿了疑惑,堂下的大臣也都疑惑的望著馮素貞,好奇著這個被說成是女子的丞相有什麼樣的要求。
“父皇,兒臣為當朝丞相,是百官之首。要兒臣當殿赤身漏體,對兒臣而言是莫大的侮辱。子曰非禮無行,想來不論兒臣是不是馮素貞,至此都沒有資格再站立在這朝堂之上。還望此事了解之後,父皇能收回兒臣的丞相之職,放兒臣歸田。何況兒臣也想多些時間來陪陪公主。望父皇成全!”馮素貞朗朗說道。再次上前跪在老皇帝麵前。
老皇帝和殿上眾人聞言皆是一驚。想想又覺得無論怎樣讓當朝丞相當殿脫衣,確實有失體統,大為不妥。都在心裏暗自思量著。天香則是一臉迷惑的盯著馮素貞,心裏嘀咕著“這姓馮的搞什麼?原來說好的台詞裏可沒有這一段啊!真是的,就算要臨時加的話,也不會給個暗示,搞的我一點準備都沒有。”馮素貞隻是轉頭對她微微一笑。靜靜等待老皇帝的回答。
老皇帝皺眉不語,心下暗自揣測。這民兒所說的話確實有道理。自己隻是聽人密報,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一個據說是從駙馬處搜來的不知是不是駙馬的肚兜。還有不外乎勝兒以前的幾個護衛加上和民兒有仇的國師餘黨。想到國師的餘黨,老皇帝的心中動搖的愈加厲害。若民兒是馮素貞自是罪該萬死,若民兒不是。今日此舉,確實如民兒所言對民兒是莫大的侮辱。不,不僅僅是對民兒,對整個國家都是。民兒當然也不可能再繼續待在這朝堂之上,所以民兒請辭也是情理之中所必須之事。但是現在的江山還離不開民兒~~
“皇上,別聽這女人一派胡言,這隻是她找的借口!”那侍衛見老皇上臉流漏出猶豫之色,若是老皇帝不讓這女人驗證的話。自己算是誹謗朝廷要員。何況又是當朝的駙馬丞相。隻怕自己必死無疑。靜默的朝堂被這侍衛一聲斷喝所驚醒。殿上的眾人又發出一陣嗡嗡的議論聲。
“大膽!”天香雙眉一挑,怒斥道。心裏憤憤不已。雖說不知道姓馮的又耍什麼計策。但是剛剛看出父皇似乎有所顧念。這該死的侍衛竟敢來壞事。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又是目前這種情況,天香公主隻怕早已人隨甘蔗至。但是天香那雙怒眼也早將侍衛瞪射個千百回了。
老皇帝也被這聲斷喝給震回了思緒。輕輕咳了兩聲。瞬間就拉回了滿堂文武官員的注意。李兆廷和張紹民倆人卻又呆呆的望著堂上的一臉淡定的馮素貞和渾身怒火的天香。看不出是什麼心境。
“民兒說的要求朕不能答應,但是朕也要為民兒正身!胡公公!你帶駙馬去內殿驗明身份!”身側的一個老太監立刻躬身應旨。起身行至馮素貞麵前道聲得罪了。便示意馮素貞跟隨他去內殿。馮素貞拱手應是。無人注意她起身時,臉上閃過的那抹嘲弄的笑。天香也移步跟入。老皇帝抬眼掃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天香進得內殿輕輕勾起嘴角,計劃又重新回複到軌道之上,事情果如姓馮的的所料這般。
胡公公與馮素貞進得內殿,揮手讓內殿之人悉數退出。“駙馬爺,為人清正廉明。老奴很是欽佩。駙馬爺還是自個動手吧!”老太監說完便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