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脫困與異變(1 / 2)

第一種方法,打感情牌,跑到神隱峰下效仿孟薑女哭長城,拉一個做白事的菲律賓樂隊,披麻戴孝埋頭就哭,依靠驚動地的情感促使他們放人,我感動感動地,難道還感動不了你?唯一的問題是,時間上沒辦法保證,萬一哭個三年五載的還不放人,就太不符合市場經濟原則了。

第二種方法,走群眾路線,雇一票專業鬧訪的,打一兩百條橫幅,在神隱峰門口長期示威,再組織一支水軍上網反複灌水,就老道士私設黑牢草菅人命,而且還封建主義不許人自由戀愛,用輿論逼迫他們妥協。這個方法的問題是成本太高,我估計5萬軟妹幣也就能撐個三五,如果三五還沒效果,恐怕就要雞飛蛋打。

第三種方法,依靠內因來解決問題,把自己操練得比老道士還強大,直接打上門去,用打倒一切反動派的強大武力讓老道士磕頭認錯,賠償馬甸精神損失費和青春補償費,然後割地賠款放人。之所以要青春補償費,是因為我雖然對自己有信心,但客觀一點估計,等我十分強大了,馬甸大概需要在黑牢裏過80到90個生日,青春鳥早就一去不複返了。

第四種方法,求助於外援,這個方法的好處在於見效快,但問題在於去哪裏找外援。根據我的觀察,符籙派的老道士功力十分深厚,恐怕已經達到了吊炸的境界,一般來,同境界的人都藏在沒人知道的深山老林裏,等閑是見不到麵的。其實想一想,我也不是不認識人,憐估計就能橫掃老道,但她已經跨越空間裂縫,據去看什麼彼岸有沒有桃花去了。

彼岸在哪裏?我該怎麼聯係她?

所以女人就是麻煩,沒事看看菊花不也挺好,為嘛非要去看什麼狗屁倒灶的桃花。

我摳著下巴苦惱萬分。

哎?桃花?

我腦中突然靈光一現,記得憐曾經過,西陵峰上的桃花開了又謝,那麼她來自西陵峰?如果找到這個地方,是不是就能聯係上她?退一萬步,就算聯係不上她,不定還有跟她一個級數的高手呢!

想到這一茬,我當即決定就這麼辦,下一步的主要方向,就是趕緊尋找西陵峰!

馬甸啊馬甸,你丫總算有救了。

定好大的戰略方向之後,我躺在擔架上興奮不已,搞得抬擔架的警察莫名其妙,聲嘀咕:“這子不會是被捅傻了吧?”

有句話怎麼來著,生活永遠不會按照你設定好的軌道運行,就在兩位同誌吭哧吭哧把我朝車裏塞的時候,突然有人大呼叫:“警察同誌們,等等,先別走。”

一聽到這聲音,我石化了,丫是馬甸?怎麼可能!他不是被老道士鎮壓了嗎!

“停,停!”我趕緊招呼警察把我往外麵拉,費勁的抬頭一看,果然看見神隱峰的穀口有人抱著黑棍,頭頂樹葉,衣服都撕成了布條,跟人猿泰山似的朝我們跑過來。

我此時此刻真有一種衝動,把名字改成趙日,我這去西陵峰求助的計劃都定好了,結果馬甸活蹦亂跳的跑了出來,感情我是專業做無用功的?這賊老太作弄人了。

見我躺在擔架上,馬甸一邊風箱似的喘氣一邊問道:“咦,老吳,他們沒給你治傷啊?”

“我靠,你呢,”我頓時就怒了,要不是你丫瞎泡妞,我早特麼被治好了,但現在人多眼雜,我不好多什麼,隻好轉移話題,“你怎麼出來了?”

“唉,來話長,”他看了看周圍的警察,鞠了個羅圈躬,道,“各位警察叔叔,這是我兄弟,身上有傷,就麻煩各位送趟億元唄,回頭我弄個錦旗橫幅之類的上門感謝。”

“免了免了,”胖警察擺擺手,道,“送你們可以,送完了,我們可就跟這事情沒關係了。”

我知道他們怕跟狗屁倒灶的老神仙扯上關係,於是誠懇地道:“保證跟大夥無關,您這是路見傷殘,拔刀相助,您是人民的好公仆。”

在我**湯的灌溉下,我終於是上了車,有心想問馬甸到底碰到什麼,但場合又不對,搞得我心裏跟貓抓似的,然後就迷迷糊糊地帶著傷痛睡著了。

不知道是紅綾的一劍讓我失血過多還是怎麼的,路上我漸漸感到身體發冷,迷迷糊糊的打起了擺子。

恍惚中,馬甸摸了摸我的額頭,吃驚地道:“壞了,警察叔叔,你們有沒有退燒藥,他發高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