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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下卷:扶劍空歎帝王家
步上金鑾椅
韶洪二十六年,十月四日戌時,韶洪帝駕崩,廟號樂熙。
韶洪二十六年,十月四日亥時,皇後文氏崩,諡號康昭文皇後。
韶洪二十六年,十一月一日,登極大典的準備工作就緒,禮部尚書康禮奏請太子登基。
坤傾宮正門垂簾,喪事暫停。
太子到保泰殿降輿,而後到保中殿升座,各級官員行禮。禮畢,官員各就位,禮部尚書康禮再奏請皇帝即位。太子移架佑哲大殿,升寶座即皇帝位。由樂隊演奏,但由於處在喪期,音樂設而不作,隻午門上鳴鍾鼓。
太子即位後,階下三鳴鞭,在鳴讚官的口令下,群臣行三跪九叩禮。典禮中,百官行禮應奏丹陛大樂,此時設而不作,群臣慶賀的表文也進而不宣。
丞相沈世傲將詔書捧出,交禮部尚書康禮捧詔書至階下,交禮部司官放在雲盤內,由鑾儀衛的人擎執黃蓋共同由中道出寶興門,再鳴鞭,新皇還宮。文武百官分別由寶興門兩旁的昭德門、文度門隨詔書出午門,將詔書放在龍亭內,抬至天宇城樓上頒布。
隨後新皇頒登基詔: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韶洪樂熙大帝受天明命,肇造弦基,神功聖武,遺厥子孫,迨我皇考,顯謨遺略,深恩厚澤,丕業日隆,臣子方作萬年之頌,,詎意宗盟及諸大臣,鹹謂神器,不可以久虛,於皇子之中,合辭推朕,勉循輿情,於本年十一月一日,即皇帝位於佑哲殿。於戲,惟予小子,蒞茲重任,所賴伯叔宗親大小臣工,同心協力,輔朕不逮。其以明年正月初一日,為律熙元年,宜發大赦,共圖惟新,自十一月一日昧爽以前,一應罪犯,並常赦所不免者,盡行赦宥,布告中外,鹹使聞知。十一月一日。
詔令完畢,律熙返端凝殿,再換孝服。丞相沈世傲等將“皇帝之寶”交回,貯於大內。
國喪半年。
先皇遺妃,除蘭貴妃為太妃外,其餘嬪妃按祖製送入靜安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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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戴黑色玉質十二旒冕冠,玄色上衣,朱色下裳,端坐農椅之上,麵帶淺笑。內斂溫潤的君子之質與帝王的貴氣在他身上完美的結合。
“朕,初登大位,還望諸位愛卿多多輔佐。”清越的聲音,在大殿回蕩,如水,柔和的流過眾人心坎間。
“臣等必當竭盡全力!”眾臣齊齊跪下。
“沈丞相。”
“臣在。”沈世傲跨出列中,他又恢複了他一貫的樣子,精神矍鑠。
“沈老但當丞相十餘年,功不可沒,朕以為,沈老加為加太傅。至於這丞相之位……”木弦的目光緩緩轉到右麵,“就由朕的叔叔,裕親王來擔任。”
太傅,太師,太保一向為大官加銜,表示恩寵而無實職,隻是個虛銜。雖然同樣和丞相一樣官居一品,但是權力卻無。
木弦話音一落,眾人皆是驚訝的看向他。
沈世傲的臉僵硬著,不可思議地看著皇帝。
就連裕親王的臉上也是錯愕驚訝。
“怎麼?”木弦微笑地問,聲音輕輕的,但是不可抗拒的。
“臣謝主隆恩!”沈世傲向前一步,跪地謝恩。
“皇上,臣以為不妥。”說話的人,居然是裕親王。裕親王上前,跪地,語氣誠懇,“臣從未擔當過此重任,怕會有損皇上英明。”
“裕親王,朕初登大位,還需要你和永康王二位的輔佐。你們二位個可是朕的皇叔啊。”
永康王也連忙站出來,跪在裕親王身邊。
“裕親王就不要推辭了。朕要仰仗二位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