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不可求的。他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同樣的缺乏,卻又渴望的原因,讓他們的心依偎在一起,因為,兩個人一起永遠是那樣溫暖美好,讓人沉醉。

“你很愛她。”篤定的語氣。木弦沒有猶豫,點頭道,“是。”愛她,珍視她,給她溫暖,就如同她疼惜自己,照顧自己,給自己溫暖。愛,是能令相互間溫暖的情感,木弦心下如是想,笑容越發的溫和。

炎天寒心下妒意升起,“果然,紅顏禍水。溫柔鄉,英雄塚。”“如果你對她沒有感情,為何要強留她在你身邊?”木弦沒有接他的話,反問。

炎天寒抱胸盯著木弦半響,道,“美人誰不愛?以她的姿色,費我些耐心還是值得,是她不識抬舉。”

“可我覺……”“簽條約。”炎天寒打斷木弦的話。

若不是對她動心,怎會冒險將她已被找到的消息隱瞞炎國皇帝,藏匿在自己的府上。是怕她被處死,才這樣做的吧?木弦勾起一抹笑,一抹讓炎天寒覺得被人看穿的不舒服的笑。

有人捧上了已擬好的條約書,與一寸管。

“我的名字已經簽了,手印我也壓了。”炎天寒瞟了木弦一眼,微微提唇,“我想你私自出宮,定不會帶著玉璽,我也沒有那東西。壓手印是最好的方法。”

木弦將條約看過一遍,點點頭,壓上手印。抬眼看向炎天寒,“玉璽,你很快也會有的。”捕捉到炎天寒驟然冷下泛起殺意的眸子,木弦垂眼看向條約上炎天寒三個狂傲的大字。

炎國二皇子的威名聲望遠遠高於太子,況且,炎天寒絕對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

一旁有人為木弦遞上寸管,已經浸過墨了。木弦用凍僵的手去接,“啪!”的一聲,筆掉在地上。

“一支筆也握不住,韶國皇帝真是嬌貴的很。”炎天寒嗤之以鼻。

木弦不理會他的譏諷,往掌中哈了口氣,接過重新遞上的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才抬起頭,麵前是一隻銀製酒杯,盛滿瓊漿。

“花雕,我已讓人溫過。”炎天寒手中也握著一隻同樣的杯子。他一仰頭,飲下杯中酒,倒置杯子,對木弦淡淡一笑。木弦也接過杯子,舉杯飲下。

“告辭!”將杯子遞回,木弦轉過身,向冰封的河麵走去。正準備提氣越過,忽覺四肢無力,心下一驚,這種感覺他曾有過。

“少有人第二次犯同樣的錯誤。你是一個。”陰冷的聲音,木弦回頭,就見炎天寒冰藍色的眼中又浮出殺氣。“你還真是相信我!”嘲諷的笑,烏劍已經向木弦門麵襲來。

木弦知道他中的是與上次那一箭一樣的麻醉藥,隻是這次的量大多了,身子已經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了。看著劍刺來,他隻能拚盡全力向後一躲,不料,腳下所踩薄冰,無法承受突來的重力,裂開了,他的身子也隨之陷下。

“不除你,必是大患。”陰狠的聲音,烏劍隨著木弦的墜落,刺入水中。很快,濃豔的猩紅從水中泛起,那樣刺目而大片的血紅,如同能染紅整條環河。

炎天寒倒退一步,這樣輕易就讓他死了?他驚愕地看著血紅的冰麵。轉而,忽然大笑起來,他一死韶國就是炎國囊中之物,之前辛苦的準備,就要有個接過了。而他夢想著的帝位,也就在麵前。權力的欲望燃燒在冰藍色的眼眸中,笑聲越發響亮。

血色……

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要正式上課了……

箏的文一直都比較冷,若不是有孫孫,孫媳,小寶,88,笛子,f……等等看文的親們,箏的文就凍僵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