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晚安嘍?”
“晚安晚安,再誘惑我小心真把你嗷嗚一口吃掉!”
大灰狼揮了揮爪,賤笑著目送小白兔一跳一跳地蹦上樓。
唐天寶掛在夏有澤身上,口水直流:“愛妃~妃妃~你就幫朕帶一點點吧~就一點點點點點點嘛~”
唐天寶指天發誓,他已經連續四天在各種神出鬼沒的夏有澤身上聞到沁人心脾的香氣了。那是燒烤的味道,肉的味道……使勁推也推不開,夏有澤惱了:“你是狗鼻子呢還是狗鼻子呢?”
“汪,汪,汪汪汪~所以啊,愛妃你就看在朕這~麼乖的份兒上,幫我帶一點吧~”
夏有澤無奈了:“可這不是我出的錢呐,我怎麼好意思啊?”哼哼,錢其實是小事;但是問題在於,這是我出賣了,那啥,才換回來的啊!
唐天寶直接蹲下來開始抱大腿了。正在這時,虛掩著的寢室門被推開,門上傳來象征性的幾聲敲打。隊長的頭從門板後麵探了出來:“唐大寶兒在嗎?”
唐天寶早就一躍而起了,他迅速斂去死皮賴臉的樣子,板著一張臉衝隊長昂了昂下巴:“你喊誰唐大寶兒呢?唐大寶兒也是你能喊的?”
“……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有意見你就說,別陰陽怪氣跟娘們兒似的!”
門砰地關上,勁風擦過鼻尖,唐天寶跳著腳開罵。
這兩個人自從聯誼回來就不大對盤,班內盛傳是因為隊長搶走了唐天寶看上的女生。鬼扯吧!那幫忙著發展可能性的家夥們當然不知道,那天晚上唐天寶是怎麼把那個女生從頭到腳都嫌棄了一遍的。夏有澤豎著耳朵坐在旁邊,眉毛眼睛全纏在了一起:知道些內幕卻什麼都不能說的感覺,比便秘了還難受。
“夏有澤,你便秘了?”
“你才便秘!”
隊長哥倆好地勾了勾夏有澤的脖子,兩人鬼鬼祟祟地低頭湊在一起:“你跟唐大寶兒住一屋,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大概是他大姨媽來了。你不知道,他看你那天聯誼的時候勾當上的那個女生不順眼,看一眼就腎髒肝髒超負荷運轉好幾天,體|液失衡內分泌失調,所以理所當然的,你也被連坐了。”
“……這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你覺得我說的不靠譜?那簡單,你直接去問他本人不就得了。”
“要是他還理我,我還用得著這麼糾結嗎?”
“好了好了。他其實就是羨慕嫉妒恨,再加上別的心煩事,所以找你撒氣呢。被人當作出氣筒說明他信任你,這是好事。你就忍一忍,再請他吃頓燒烤也就好了。”
雖然這麼說了,其實夏有澤並不這麼認為。作為傳說中的“臥底”,他對某種方麵的傾向非常敏銳。
不過,其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雙(性向上……)的傾向,但很顯然,不是每個人都會萬劫不複。更多的人隻是永遠都不會遇到那個人。退一萬步講,即使遇上,也不會發覺,僅此而已。夏有澤歎了口氣;他知道,這艘微微偏離了航道的小木船,最終還是會被唐天寶遺忘在歲月的泥沙深處。
兩個人的負負得正,比蒙對十道選擇題的概率還小。尤其是其中一個人還是單細胞吃貨。
也還真別說,單細胞,尤其是吃貨,發起脾氣來還真是很執著很長久。夏有澤這麼跟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