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寒冷和後肩膀的疼痛,她五官皺著,身子顫唞。
齊木連忙在床邊生起火堆,還給安秋瞑取暖,接著就衝出山洞,很快他就回來了,手裏是一些草藥和一隻兔子。
他把兔子丟在一旁,就把藥草放在嘴裏嚼著,這藥草都是極苦,隻是不知為何,齊木似乎沒感覺般,嚼得飛快。
接著他拿出匕首放在火裏燒。然後又回到床邊,揭開被角,露出安秋瞑後肩膀的傷口來。
他用匕首撥出箭頭,被水泡了的爛肉也刮去,接著才敷上他嚼爛的藥草。
這其間安秋瞑被疼得恢複些意識,迷迷糊糊的,臉上布滿了痛苦之色。冒出冷汗。但是齊木點了穴道,她再痛也動不了。
齊木接開穴道後,安秋瞑又暈了過去。
在山洞裏。齊木找個塊還算幹淨的黑布給安秋瞑包紮一下傷口。
安秋瞑安排好了,他才有時間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扭幹水,最後隻穿上一條褲子。再弄了個架子,把兩人的衣服放火堆邊烘幹。
轉頭他的目光又回到安秋瞑身上。她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而且身子也冷得發抖,他沒有多想,快步上前把安秋瞑抱起來。坐在火堆旁烤火,更讓安秋瞑的頭靠進火堆。
他這是幫安秋瞑把頭發烘幹那,還輕輕地撩著她的發絲。他看著很溫柔,而這溫柔。他本人並沒有意識到……
安秋瞑頭發幹後,齊木用手指把她淩亂的頭發梳起,然後凝視著她。
他應該把懷裏的女人放到床上去了,隻是不知為何,他突然不舍放回去,覺得這樣抱著挺好的,她的身體很軟,抱著很舒服。
隨之他又皺起眉來,為什麼他對女人的反感在她身上就沒有了?難道隻是因為……
安秋瞑難受地動了動身子。
齊木回神,把安秋瞑放在床上趴著,然後清理起那兔子來……
~
夜深了,雨依然下著。
這床很大,齊木躺在裏麵,和安秋瞑隔著點距離,突然他睜開眼睛,從火光中,他看到安秋瞑的臉色痛苦而脆弱。
他的手伸去觸摸她的額頭,她在發燒,而且全身發冷,打哆嗦比之前厲害了。
齊木露出一抹擔憂來。
“冷……”安秋瞑喃喃著。
齊木猶豫了一下,把上衣脫了,揭開那被子,把安秋瞑放在他身上趴著取暖。
他的體溫很暖,安秋瞑沒有意識,身體蹭著齊木的身體,試圖讓自己更暖和些。
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障礙,緊密無比,安秋瞑一動,齊木的身子僵硬,倒吸了一口冷氣,眸子深了幾分,暗罵一聲:該死的,這女人居然讓他有感覺了,舒服又折磨人!
安秋瞑卻沒有一絲感覺……
翌日,天亮了,雨也停了,安秋瞑燒退了許多,她是被尿憋得迷迷糊糊地醒來,就對上齊木的黑眼圈,一愣,接著她就感覺與別人皮膚摩攃的觸覺,頓時讓她清醒過來,這種感覺,她不用看就知道自己一絲不掛,而且齊木上身也沒穿衣服,更可怕的是她壓在齊木身上。
這姿勢太不可置信了!
“啊……”安秋瞑不禁叫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要起來。
上半身起來後,下半身安秋瞑就是直接坐在齊木腰部,她感覺麵前一冷,手忙腳亂地拉攏著被子包著自己,免得再在齊木麵前曝光。
抬頭間就對上齊木幽深的眸子,那似乎透出火光。
她嚇了一跳,身子一側,她從齊木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