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很冷硬。
我卻是大吃一驚的望著他,他解釋說,“你去聖歐珞斯學院不久之後,來買花的女生說的。”
原來是這樣,很尷尬的往裏走,又轉過身去,認真無比的說,“今天,你放假。想去什麼地方都沒問題。”他看著我堅持的模樣,也沒有說什麼就走了。看著空蕩蕩的花店,突然之間覺得冷。
從媽媽離開之後,我一個人過。與誰都不曾深入的交往。表麵上看是與誰都很融合,很要好的樣子。其實我與誰都保持著一種距離。在自己的區域裏隔離起無形的牆壁。不讓任何人窺探。就連司馬暗也一樣。隻要他沒有侵犯到我的領域,我就放任他。揉了揉額頭,感到煩躁。從那個漂亮得像是個女生一樣的男生讓我送花給冰山美人之後,我的生活就脫離了軌跡,完全失去控製。
還有我因為冰山美人而頭腦發熱,心情煩躁,最後還跑去跟人家表白。這種傻瓜一樣的行為讓我的臉微微的發熱。不用看也知道,無可避免地紅了臉。
花店的樓是那種三層式的雅樓,白牆紅磚,一樓用來開店買花,二樓用來居住,三樓用來做客房,雖然一直都是空置做擺設。但是我有請鍾點工人來打掃。因為地方有點大,而我又要顧著花店也實在沒那麼多的時間去打掃衛生。隻好花錢來請人一個星期來一次做打掃了。
樓房的後麵是我特意空缺出來做花園的,或許是我比較喜歡花,所以除了賣花之外,我也會自己種花。司馬暗有自己的住處,白日來幫我看店,工作,夜晚九點之後就會讓他下班,然後是自己一個人看店。晚上比較少人,也不忙,所以就讓他早點回去。即使他不願意,可我也不是無良的黑心老板。但第二天早上他很早就會過來,讓還沒有開門的我感到吃驚。讓他不必這麼早來,他也不聽。仍然是照舊那麼早就跑過來。所以我把花店的備份鑰匙給了他,免得他像個傻瓜一樣等著我下來開店。
今天我醒來得很早,其實壓根兒就沒睡。一直都是睜著眼睛到天亮的,大腦很混亂,想了很多,卻又不記得究竟在想些什麼事情。像個笨蛋。拿著蛋糕下樓時已經看到司馬暗在整理花朵準備開門了。他看到我的時候明顯的一愣,然後又躲開了視線。這讓我心裏不好受,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強的。
對他笑著打招呼,然後就坐在雕刻得精致的古舊椅子上坐下來,把蛋糕切成兩份叫他過來吃。或者我應該認真的和他談一談了。他好象會讀心術一樣先開口說,“不用顧忌我,我隻是心態還沒有調整適合。給我些時間,很快就會好的。”
“抱歉。”我表情不自在的說。
“為什麼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他大口大口的吃著我昨天晚上因為睡不著而半夜起來做的蛋糕。
對咧。這又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麼要道歉啊。在心裏罵自己豬頭,摸摸後腦說,“嗯……那個人叫萬俟閻,是我們學院的,你應該知道……”噗……話還沒有說完,司馬暗就一臉震驚的噴得我滿臉的檸檬水。他老覺得蛋糕太甜,所以總是在吃了之後又會從冰箱裏拿出檸檬水來喝,淡化口內的甜膩。
我一臉憤怒的瞪著他呱呱叫,“司馬暗,你不知道這樣很不衛生嗎?而且多沒禮貌啊,對著我的臉噴口水。”我又沒有說什麼搞笑到讓他噴水的說話。幹嗎大驚小怪得我好象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一樣,雖然我做的事情確實有點驚天動地的味道……
他也沒有注意我叫他全名而不是單名‘暗’,依然是用非常震驚的表情走到我麵前,重複的問,“小冕,你剛才說什麼?”
我狐疑的看著他奇怪的樣子,滿臉黑線,“你昨天不是說你知道了嗎?”
“聽到你表白成功之後,她們接下來說的那些我根本就沒心情聽,所以也就是半知道半不知道拉。”司馬暗急忙的說,“你說他叫萬俟閻?”
我走到內室的小洗手間洗臉擦幹淨臉,模糊的發出一個單音來,“嗯。”
他突然傷心的大吼,“小冕,你喜歡誰都沒關係,但是他就不行。”
我走出來問,“為什麼?”
他沉默下來,神情憂傷。店門被推開,有兩三個男生走進來,四處轉悠。我也沒有理會他反常的樣子,走出去招呼。結果看見其中一個指著我說,“就是他,吃了熊心豹膽,對萬俟學長表白了。而且還被萬俟學長拉了手。”
另外兩人以不屑的眼光打量著我說,“也沒有什麼嘛。還以為是多了不起的人呢。不過,你這小子真不怕死,竟敢對萬俟學長表白?”
“你不知道萬俟學長是我們大家的嗎?現在你竟想獨占學長一人,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長記性了。”第三個人冷笑著說。
“你是要自己消失呢?還是要我們動手?”第一個人又開口說話。
唉……?真是衰啊,一大早被人噴了一臉的檸檬水,現在開市的第一個客人不是來買花而是來找碴的。真是碰巧啊,勞資現在心情正其差無比,你們就自動送上門來找死。真的太感謝你們的貢獻了……陰笑著說,“我不會自己消失,也不想要你們動手。”
看見他們疑惑的望著我,很不明白我說的話。我非常好心的陰笑著逼近他們,狠狠的一腳往其中一個人的下/身踢去,頓時看到他的臉漲成豬肝色,彎著腰捂住他那地方痛苦的呻[yín]。“我要讓你從今天開始,變成不舉。”說完又往他那裏連續踢了幾腳。他聽到我的話想躲開也來不及,隻能痛苦的看著我施暴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