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的決心呢?
我扯了扯唇角,露出悲傷而無奈的笑容,慢慢抬起臉。
“殷冕旒,你休想當我白癡玩,當初你對我告白時就應該有自知之明,一但惹上我,就別想逃。”萬俟閻淡銀的眼眸危險的眯成一條線,強勢的威脅我。
有種無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正在一點一點地僵凍住。
“萬俟閻,放開我。”我冷冷的說。
他聽了我的話不但不放,反而把我抱得更緊,而我的另一隻手則是被路西法抓住。這樣的姿勢讓我很不舒服,有些憤怒的咬牙說,“萬俟閻,你放開我。”
萬俟閻沉黯半響,才鬆了手。隻是他的眼眸緊緊的鎖著我,他的視線讓我害怕。
得到了自由的我一個移步,我走到了路西法的麵前,凝視著他的眼,努力的沒關係的笑著說,“你先放開我的手,你抓得我好痛。”
路西法一怔,才猛然醒悟的放開了手,眼眸微垂,看到了我手腕上醒目的讓人發悚的紅痕,身體猛地僵住,麵孔有痛苦飛快流逝。“對不起。”他空洞的說。
我知道,路西法是驕傲的。他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對沙羅也是崇敬的尊重,可他現在卻因為我喊痛而感到恐懼對我道歉。讓我微微的失神,笑容卻越發的燦爛,像是要安撫他一樣。輕說,“別這樣凝重,好象我快死了一樣。”
他突地抬起眼,泛著妖異寒光的紫讓我的心髒不由自主的猛縮了一下。“不許說死字。有我在,永遠也不會有人收你的魂。”
“殷冕旒。”萬俟閻重重的叫著我的名字。
我轉身走到他麵前,與他對視,先是輕笑,然後不帶感情的說,“萬俟閻,你說得對。是我先對你說喜歡你的。但不是我先惹上你的。”
“你什麼意§
睡著的人總會醒,做著的夢總會碎。
他是不是也應該醒了?可是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永恒的生命啊……和時間永恒……
會不會是活得太久,所以記憶已經被模糊,被他美好化了呢?那個人……那個天使……他的笑,他的麵容還是那麼的鮮明。就好象站在鏡子麵前一樣。
萬俟閻的唇忽然鮮紅,似是一抹紅在晃蕩,他望著路西法拉著我走上黑色林肯,望著黑色的林肯消失在灰暗裏。被間隔了的世界又開始相連的活動了起來。他緩慢的化為紅霧消失。
假的真的……真的假的……都無所謂,我相信的是,隻要你還在,無論你是假的真的都好。我就不會放過你。是你讓我動了情,即使這一切都是我作的孽。
霧家…… 最新更新:2010-07-19 18:50:01
其實我的話前後矛盾,可是感覺到受傷的萬俟閻根本就沒有仔細的多想。從一開始見到我就拚命的壓抑自己,想要好好的從新來過的他在我麵前就像毫不相識的人一樣,讓我沒有半點懷疑。直到我回想起這一切,才發現原來從最開始的相遇到後來的逃離都避不開他的設計。
如果,這樣的愛情建立的基礎是在欺騙之上的。那麼我們要如何繼續下去?而且還有沙羅……路西法他們的阻礙。
我靜靜的望著車窗,任讓外麵變幻不段的景色及明滅的光線在我的臉上掠過。路西法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我的手,他握著我的手,緊緊的,不願意放鬆。如同風箏的感覺,怕一放開手,我就會飛走。
路西法的身體是涼的,不熱不冷。甚至沒有觸♪感,猶如在欣賞著一件漂亮讓人驚歎的藝術品。
“小冕,我很開心。”路西法淡淡地說,聲音確是帶著一點喜悅。
我轉過臉去看他,有些迷茫與困惑,隨即像是明白了一樣說,“我說我是虛造出來的重生的影子,的確是假話。可是萬俟閻不會知道,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是假話。”因為重生天使失去了重生之瞳就會化為烏有,也因為當時,我的確是在他的麵前消失無影的。
“我開心的是,你說你喜歡我。”路西法並不在意我為什麼對萬俟閻說謊,也不好奇我對萬俟閻說謊的原因。
我一怔,然後微笑,“嗯!我記得我允諾過你。”
“難道你喜歡我就隻是因為承諾過嗎?”他俊美的臉突地僵住。瞳孔彌散著陰影。
我感覺得到路西法握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