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大門敞開,門外的人讓宇文軒愣住加頭痛。
“小軒軒,你逃班一個星期,我已經快被老東西們整死了。你說今晚要怎麼罰你?”苗尤瀟灑的站在那裏笑。屋裏的姬天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目光閃爍,關了電腦,豎起貓耳朵。
“進來吧。剛下班就過來了?衣服還沒來得及換吧?”宇文軒把苗尤讓進來,盤算著一會兒怎麼和他解釋。
苗尤進了門廳,換了鞋。然後把正要往回走的宇文軒從後麵緊緊抱住,手扳過他的臉,就是火辣辣的熱吻伺候。姬天佑聽到衣物窸窣的聲音,壞笑了一下。接著傳來的是壓抑的呻[yín]聲,喘熄聲,某男的掙紮聲。看來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宇文軒的身體對於苗尤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抵抗力。姬天佑算了算,大少爺已經有至少是3個星期沒有那個了吧?嘿嘿的再壞笑兩聲—不錯的素材。
“圍裙在你身上很可愛,不過如果你隻穿它,會更可愛。”
“別這樣,現在不方便。”
“小軒軒害羞了,”看來苗尤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以前又不是沒有這樣過。”
“真的是不方便。。。。”
姬天佑最後還是決定做一次好人。不是因為她真的想救宇文軒而是因為她現在看不見又不能行動。她擔心她那‘現場版’的質量。如果聽聽就算現場了,那她不是虧大了!
於是,鈴聲及時的大作。宇文軒跳出苗尤的懷抱奔向客廳。苗尤跟在他後麵,當看到客廳沙發裏的姬天佑時,陰鬱籠罩了整個公寓。低壓過境了,人們要注意台風防範。
“呦,小軒軒,家裏有人怎麼不早說呢?差點就表演給別人看了。”這次換做苗尤倚在那裏,轉嫁責任還是那麼快。
“留下吃晚飯吧。我剛剛弄好,你挺有口福!”宇文軒對著苗尤嫵媚的笑笑,然後轉向姬天佑,“有什麼事嗎?”
“抱我回我房間,我不是很有胃口。”姬天佑對苗尤擺擺手,說了聲Hi。準備留空間給應該在一起的兩個人。她還不想當個電燈泡,把三峽發的電全通在她身上。
“菜很好吃的,你不嚐嚐看?”宇文軒挑挑眉。礙於苗尤在場而且不想讓苗尤誤會,不好直說威脅加曖昧的話。但是,姬天佑明白,他沒給她選擇的餘地。這不,不等她回答,已經抱起她,向廚房走去,“小尤,一起來呀!”
三個人的晚餐氣氛比較僵硬。宇文軒一派隨意自然,沒有尷尬的意思也沒有任何解釋。他覺得沒必要,也懶得。但一邊苗尤的情緒低氣旋已經可以橫掃歐亞大陸了。姬天佑則是一直埋頭苦吃她的紅燒肉。宇文軒看著她急急的吃相想:剛剛這個死女人肯定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吃她喜歡的燒的稍稍過一點的紅燒肉。
“待會兒出去玩兒?”苗尤給宇文軒夾菜。
“行,但我們得帶上她。”宇文軒優雅的吃著他的飯,但是紅燒肉是一口也沒動。估計從此他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可以接受這道菜了。要不說,他是記仇的呢?!
“那周末去郊區玩兒?可以爬爬山釣釣魚什麼的,最近壓力太大了,我們都需要放鬆。”姬天佑在心裏做了個鬼臉。放鬆?騙鬼吧!也對,不是精神需要放鬆,而是這兩位的身體需要某種形式的放鬆吧!
“也行。不過也得帶上她,而且我得睡在能聽到她搖鈴的地方。”宇文軒加了快肉給苗尤,衝他笑笑,“這兩天很辛苦吧?你都瘦了。”
“姬小姐你發生什麼事了嗎?需要宇文隨時服務寸步不離?”苗尤不好向宇文軒發作,於是轉向姬天佑。
姬天佑聽到有人叫自己,從飯碗裏抬起頭,迷茫的看著苗尤,“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被醫生禁足禁煙禁咖啡了,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以及部分主權。”她真的不想理這個男人。他們兩口子的戰爭不要把她也扯進來好不好?一個限製她自由,另一個控訴她試圖勾引別人,還拐著彎兒罵她。
“哦?有這麼嚴重?那姬小姐應該住院好好調養才對。”苗尤不愧是宇文軒身邊的人,說話句句都能把她拋到太平洋裏喂魚了。
“謝謝關心!”姬天佑衝他甜美一笑。那叫一個真誠無偽,好像完全聽不懂話裏話外的意思。苗尤愣了愣,這女人不似初見時難看,難道是自己認錯人了?
“吃飯了,菜涼了對胃不好。我可不想得胃病,也不想照顧兩個胃病患者。”宇文軒笑笑,又給苗尤夾了塊肉。心裏卻不是滋味,那個死女人可以對任何人笑,就是對著自己的時候吝嗇還特別喜歡當著自己的麵勾人。這次還想勾引他的床伴,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姬天佑讓宇文軒抱她回房間。
宇文軒留在廚房洗碗,一邊的苗尤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
“沒想到你做的第一頓飯不是給我的。”苗尤悠悠的開口。
“你沒有跟我要求過呀。”宇文軒回的雲淡風輕,繼續著他的洗碗工作。死女人今天吃了整整一碗飯和半盤紅燒肉,估計是被苗尤刺激的。這樣對於不能行動的她來說其實不好。待會兒要記得跟她鬥鬥嘴,或者看著她多寫些東西。寫文章也是很消耗熱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