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決定了他們必須要付出極大的耐心和犧牲來換取國家的和平安定。”姬天佑生來就沒有耐性,這種終極版大麻煩,她應付不來。

“還能有什麼辦法?各國間微妙的牽扯就決定了敢於冒進的會受到威脅。我們在多年前雖然沒有發達的物質文明,但是達到了夜不閉戶的狀態。可結果又能怎樣?一場思想上的浩劫,這一切就在少數人的野心中付諸東流。”

“還真是個無奈的話題。”姬天佑突然覺得很委屈,為什麼人就真的不能扔掉過去,重新來過?難道從我們吃了那萬惡的蘋果後,一切就真的沒有挽回餘地了嗎?對於人性,到底應不應該抱有希望?這希望是對於人性本善的堅定信念,還是用來麻痹我們精神的鴉片?除了那無所不知的神,誰又有答案?

宇文軒歎氣,繼續吃著這頓非比尋常的晚餐。這女人過度的耶穌情節又來了。這些問題,他不是沒體會也不是看不到,隻是,他也沒有答案。耶穌小姐真的應該多和她的天父溝通溝通,好好探討一下這些問題。

姬天佑放下手中的晚飯,站起身,“走吧,家裏還有我昨天煲的湯,喝完了我們也要早些休息,明天還有得忙呢!”她對著他笑。那笑容裏沒有半點兒雜質。這一切的無奈和悲哀在她清澈的眼神中沒有任何影子。

宇文軒也樂得服從她的決定。無奈的事情,就是我們無法解決的。既然是沒有辦法解決的,那就隻能聽之任之,做好自己該做的。明天還要為了集團裏員工們的將來把該做的做好,所以還是早點兒休息比較重要。

第二十六章 婚禮 最新更新:2009-10-20 22:29:21

婚禮,到底是為了見證兩個人神聖的結合還是為了向世界展示一個幸福的新社會單元的誕生?是在所有人麵前華麗麗的宣布自己的決定,用誓言托付彼此的終身,請所有的人作為見證?如果隻是這些的話,那麼姬天佑覺得自己的婚禮真的沒有必要再來一次。可是,作為宇文家的新媳婦,她有必須履行的社會責任和義務。那就是要向所有生意夥伴、合作夥伴、各種社會政府關係有個交代。否則,她和那幾個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就要受到威脅。是以,她不可以任性妄為,隻能任由這些人在這裏鋪張浪費順便試圖把他們兩個灌醉。

關於婚禮如何如何的華麗盛大,如何如何的鋪張,作者選擇站在女主角仇富的立場上,略。畢竟,這婚禮並不是兩個人真正的婚禮。兩個人也很默契的選擇了中式婚禮,而避免了再一次交換誓言和戒指。

姬天佑一直在不停幫著自己新上任的老公當酒。不想大少爺想起不快的事情。可是最後發展成了大家抓住他們兩個,一起灌。

姬天佑給了宇文軒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抱歉了,不是我冷血,好像我也幫不了你了!她自己根本就是自身難保的狀態。

宇文軒對著她笑笑揮揮手,表示理解和體諒。

當大人物和家長們退場,把時間留給小一輩們胡鬧之後,姬天佑和宇文軒很有默契的一起出逃。雖然知道明天肯定會被一幫人群毆,但是兩個人也不想繼續被整。要知道,新一代在鬧洞房的時候可是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兩個人還不想被強迫演出現場版N18,唯一的生路就是出逃。

一路開車回到公寓。姬天佑費力的把喝醉了的宇文軒架回房中,扔到大床上。暗自慶幸今天交警沒時間查酒後駕車,否則,沒有執照又同樣喝了酒的她就要在警察局度過自己那一刻值千金的春宵了。

想起春宵的事情,姬天佑壞笑了兩聲,開始為她的陰謀布景。

當宇文軒昏昏沉沉的抬起了他眼皮,就看到穿著皮褲裸著上身的姬天佑坐在床邊壞笑著一邊看著他清醒一邊品著杯裏Scotch。好吧,她上身是什麼都沒有“穿”但也不是□,因為束胸的帶子還都很完好。

大少爺還沒有從醉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直覺想抬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來緩解一下自己的頭痛。可是,自己的雙手卻不聽使喚。被束縛住的認知讓宇文軒頓時清醒了一半。自己的雙手被緊緊的綁在頭頂的床住上。就連雙腿也是。

“放開我。”大少爺的聲音因醉酒有些沙啞,被限製了行動自由喚起了本能的恐懼和那不堪回首的記憶。

“別緊張,我好像說過,你最好祈禱你今後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喝酒。”姬天佑放下酒杯,走到他麵前,俯身在他額角輕輕一吻。

“你怎麼就這麼記仇?!”宇文軒懊惱。但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也無可奈何。組織裏的訓練,大少爺很清楚。如果姬天佑真的想,他今天晚上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撇見了旁邊的一個黑色箱子,宇文軒連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那裏麵裝著什麼折磨人的玩意兒。

“我說小軒軒,你別那麼小氣。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那天沒事兒惹火我了呢?”姬天佑邪邪的笑,“我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被人限製人身自由,尤其是被一個男人。”

“我好像也忘了告訴你,我也很討厭被限製人身自由,尤其是被一個女人。”宇文軒慢慢合上雙眼,由於強大的恐懼,他的眼裏已經有了淚水,他沒法以自己最殘破的樣子去麵對姬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