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受不了,我大叫:“停——手!!”
無涯卻恍若未聞,一把見我的褻褲褪至膝蓋,將手伸入那叢茂密,撫上早已溼潤的花心,我的耳膜擂鼓般震動,心房間的經脈像是快要爆裂開來般,無涯的臉色粹白,咬住我的側腰,一個挺身便將自己送了進去……
我痛得大叫出來,但很快就被他封住,我腦門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無涯疼得連肌肉都開始僵硬,但瘋狂如他,根本沒有想過退出去,我不住喘熄,雙手不住掐他,想讓他清醒過來,趕快停手,可是,最終效果——無用。
無涯越埋越深,我已經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隨著他的衝動調整自己的感官。
我不知道是什麼支撐著無涯做完這項推進運動,我既佩服又氣憤,他的這種懲罰方式,是不是狠了點?
我倆糾纏在一起,說句不要臉,大不敬的話——痛並快樂著。
因為我們都發現,這項運動到後來其實並不是那麼痛了,不知道為什麼,身體中情花毒仿佛被這股熱情融化,漸漸消失彌散了,沒了這種致命的痛感,超越感官的愉悅瞬間席卷而來……
在這個純潔的地方,我們做了不純潔的事情,會不會遭報應?
我反正是不信鬼神之說,但無涯呢?先前拜得那麼虔誠,現在又……
果然這就印證了一句話——衝動是魔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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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73、回家 ...
衝動做完那件事,無涯趴在我身上喘氣,等兩人氣息稍稍平複後,才驚覺事態的瘋狂發展,不約而同坐起來,手忙腳亂穿衣服,無涯急躁之下,竟然把褻衣塞到了褲子裏麵。
我一邊將褲子穿起來,一邊對他的行為表示不解,要做的是他,怎麼現在緊張的也是他?
“無涯……”
我理了理頭發,叫了一聲他。
無涯頭也不抬在地上找腰帶,隨意應了我一聲:“嗯?”
“你有沒有發現……最後幾下,不……痛了!”
我臉上泛起紅潮,慌忙低下頭,偷偷看他兩眼,隻見無涯站起身,衣服鬆鬆垮垮,手裏拽著一條金邊腰帶,似乎回憶了一番,看著我道:
“最後幾下……你不是叫得更大聲嗎?”
我:……
不再理會這個瘋子,我無語的扣上腰帶,走出門去。
懊惱的發現,原來獨孤家最齷齪的人不是我,是鄧雙雙。她竟然想出了這麼個變態的方法來折磨自己的女兒……我相信,她所謂的改良後的情花毒根本沒有解藥,不管什麼時候,她都要我和無涯經曆過這種尷尬的痛苦才能解開。
唉,有母如此,我何其幸?何其不幸?
在少林寺耽擱了兩天,無涯將洗髓經上的要訣熟記心中,這日傍晚,我們便決定離開趕往岐雲山。
我們走的時候,妖僧九華還出來送別,他和紫苑就像是故友那般,各自平和的說了一聲‘保重’,便再不曾留戀,瀟灑分離了。
我想說的是,愛情的定義很廣泛,幾乎包含了所有感情,這包括信任、理解、祝福與成全,缺一不可。
難以想象有一天無涯過來跟我說,他要娶別的姑娘時我會是什麼心情,隻是想想我就覺得心中酸澀不止,但他是皇帝,是我為了給李信一個下馬威,逼他去做的皇帝,當時的我根本沒有想到會發展成今日這步田地,現在無涯是已經是皇帝,他的生命裏不允許隻有我一個女人,若真到了那時候,我又該如何麵對?
帶著一路的感傷,我們在一日後的清晨,終於到達岐雲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