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也低下了頭,隻有我的老爹老娘互相看了一眼,老爹斂下了目光,老娘故作悠閑望天……

“你們到底還想瞞著我幹什麼?”我一拍桌子,將上麵的茶具震翻了,雲太妃被嚇了一跳,張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走到老爹麵前,無懼他嚴肅的目光,對他仰首說道:

“你們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意思?覺得我會礙事就直說,別一天到晚瞞東瞞西的,你們不累,我都累。”

老爹垂下眼瞼,看了我一眼,冷哼道:“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

老爹說完,便高傲的走開了,我低下頭,深吸一口氣……這是你逼我的。

我走到鄧雙雙女俠的麵前,指著老爹的背影,鄭重其事的開聲道:

“他喝醉酒的時候,說你不可理喻,說你是母老虎;他說過跟花蝴蝶斷絕來往,可是我和一郎都發現過他們倆私通的信件,就藏在他書房南邊書案的倒數第二層抽屜裏;爺爺把他關在絕地崖的時候,給他派過貼身丫鬟,他的處根本就不是你破的,你根本就不是他第一個女人……”

我平淡無奇的說完了我想說的話,也不去看房間內其他人幾乎僵化的表情,我抬頭挺胸的繞過將頭埋到胸口的鄧雙雙女俠,淡定的丟下一句:

“今天就先說這麼多。其餘的事情,等哪天你們不瞞我了,我再告訴你。”

說完,我便昂首挺胸,揚長而去。

我站在院子裏,停留了片刻,直到那聲霸王龍般的暴吼響起來之後,才滿意的揚起嘴角,陰險的笑著離開了。

哼,老娘多年不發威,看來獨孤大俠已經忘記了那種生不如死的趕腳了!適時讓你溫習溫習看來很有必要啊……

我吹著小調,穿過花叢,走入一處拱門,拱門那頭是我小時候待過的一個房間,楊蓮就是這點好,不管地域差別,隻要是天魔教的地盤,他都少不了給我預備一間房。

可腳剛踏入拱門,便覺身後一陣熱浪來襲,我警覺的轉身,卻被一股熟悉的味道鋪天蓋地的籠罩住了。

我被熱情似火的他推壓在拱門後頭,背靠著冰冷的牆壁,胸腔被他擠的生疼生疼,唇舌的接觸很快將二人的丹田之火挑起,我大喊不妙,趁著換氣的空隙,將無涯推開,避讓道:

“別這樣,給人看到。”

無涯粗重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頸間,□又朝我腿間擠了擠,我瞬間便漲紅了臉,欲哭無淚道:

“你,你克製點,冷靜點。好端端的大白天,你發什麼情?”

“我也不知道。”無涯邊解開我的前襟,迫不及待探了進去,對著裸、露在外的肌膚便是一番啃咬,我竭力阻止他的進攻,他邊按住我的手,邊喘氣道:“隻覺得心裏有股邪火,不泄了我渾身難受。”

我被他逼得進退不得,但總不能真的如他的願,大白天的在院子裏做吧,隻得好言相勸,好不容易才將人勸入了房內。

剛關上門,還沒轉身,便被他按在門後,褻褲被一把扯下,沒有半點前戲,這個混蛋拉住我的腰,就這麼進來了,疼得我是眼淚汪汪,隻好深呼吸讓自己盡快放鬆下來。

無涯的手覆著我的手背,緊緊抓住,一隻手握住我的腰,不住使勁兒,我終於受不了大叫道:

“夠了。你到底要做多久?快點啊!”

這個混蛋,混蛋,混蛋!

終於在我的滿心期盼下,混蛋終於一個挺身不動了,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雙腿滑下,我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一般,趴在門上動都不想動了。

好不容易緩過點勁,便想彎腰將褲子提起來,然後再找這混蛋算賬,可誰知,我的腰剛動了一動,無涯便從後麵將我抱起,將掛在我腿上的褻褲幹脆扯了下來,仍到地上,用標準的猥瑣姿勢,將我抱向床鋪。